她很不舒服,當然也就不想做。

結果回到房間的時候聽到水聲嘈嘈,才意識到他是來自己的房間淋浴了啊……

於是她就坐在床邊等待,睏意席捲而來,等到費祁出來她都快睡著了。

他只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露出了賁張的肌肉,靠近禁區的地方還有很暗淡的幾道疤痕,那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不太明顯,卻也為他增添了幾分男人味和危險感。

聞初顏覺得他這樣著實性感,臉上飛起兩朵紅暈,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費祁看到了,扯下浴巾就掀開床上杯子的另一角,躺了進去。

她其實都累的不想洗澡了,但他這個帶著輕微潔癖的人在這裡,她不得不去。速戰速決解決掉以後,她也睏倦的躺倒床上,只希望別再來一場戰鬥了。

好在費祁的呼吸平穩而清淺,顯然是睡著了,他的背對著她,她替他把被子再往上蓋一些,也把空調的溫度提高了點。

隨後很快入眠。

黑暗裡費祁睜開眼睛,很輕的翻了個身看著她,她的脖子那樣纖細脆弱,剛才吻上去就能感覺血管裡的血液流動的汩汩細泉聲音,只要他用一點點力氣,就能讓她死,她就是他手中的螞蟻,活的怎樣由他全權做主,也無需假手他人。

她睡的很熟,他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頭髮,卻只擁她入懷,陷入夢境。

☆、第十九章

宿醉的滋味很不好,幸好許念說可以下午再開店,不然聞初顏也覺得自己是起不來的。

她頭痛欲裂的下樓,王媽適時的問她需不需要家裡的司機送她去上班,她想了想同意了。

她當然也很識趣的知道這些也許並非費祁的意思,家裡的這些個人,哪個不是人精,就算費祁不授意也不說話,一個眼色就足以決定她在這裡的地位。

但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她在他眼裡,稍微變得重要了一點呢?

讓司機停在離店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她便停車,然後說:“晚上八點,還是這裡,謝謝啊。”

司機笑著道:“是的聞小姐,”他看了眼暗沉的天空又問:“不知聞小姐有沒有帶傘呢?”

“有的,在包裡。”她應著。

她是最早一個到店的,打掃了衛生然後做了做準備工作就把店開起來了,因為天氣不好,今天的生意顯而易見,她有點惆悵的盯著店外灰色的水泥地和灰濛濛的天。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裡了,就算呆上一天也不會覺得厭倦,這裡不會讓她感覺壓抑和矛盾,這裡有很輕鬆的空氣。

如果,自己能開這樣一家小店有多好,想到這裡,她暗笑了下自己的貪心。

陸三來的時候外面飄起了小雨,他隨意的抹了抹自己的頭髮,把一個包給她就問:“你昨天家裡有急事?出去一趟就不回來了,米藍也不告訴我們也不讓我們打電話給你。”

“噢,謝謝。”她接過自己的包,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說:“昨天覺得頭暈的厲害,就想去吹吹風,碰見米藍跟她說了句就先走了,你看,包都忘了拿。”

這樣漏洞百出的話,陸三顯然是懷疑的,但他沒有問,笑了笑就進去了。

聞初顏沒想到米藍沒對他們說,而是幫她隱瞞了這個小秘密,頓時對她又添幾分好感。

想想自己昨天那個樣子真是很慫,竟然就這樣跟著他走了,然後招呼也沒打,包也不拿,就丟下同伴和老闆娘,怪不好意思的。

快要到晚飯時間許念也沒來,陸三言之鑿鑿的說:“她肯定喝掛了,昨天你走之後她又狂喝一通。”

更晚一點的時候,雨聲漸大,兩個人匆匆忙忙的關門,陸三點上一根菸猛吸一口又抽出來將它捻滅在潮溼的地上,“下這麼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