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那人恭敬的回她:“對不起了聞小姐,這是費先生的命令。”

她試圖從車子上下去,但漸漸的,不知道為什麼,睏意卻席捲而來,她渾身都綿軟無力,面前的馬路也變成了曲折離奇的模樣,整個天空是氤氳般的水墨畫,眼皮子厚重的抬不起來,然後她就毫無知覺了。

等她再次恢復意識,已經躺在了原本她在這裡住時的床上,被褥一如她還在的時候那樣有股乾淨清新的味道,令她幾乎忘了有什麼不妥。

雖然整個屋子都已經是封閉狀態,但四下裡好像有涼風吹過,聞初顏越想越害怕,忽然間站起來,跑到玄關,奮力敲著大門,“有沒有人啊!放我出去!開門!開門啊!!!”

她大喊著,拳頭打在沉重的大門上,得到的回應卻一點也無。

“人都死了嗎?!”她憤怒的吼著:“快出來啊!王八蛋!!快放我出去!我要報警!”

帶著恐懼和憤怒,但是門外根本沒有人,即便有,他手底下的那群人也都是聾子啞巴,只有在他開口的時候才會有動作。

許久,她頹然無力的蹲坐在了門前,因為用了很大的力氣,打在門上的手骨很疼,泛著紅色,喉嚨也因為大喊大叫而乾澀無比。

每一次她以為自己懂得費祁的想法的時候,下一次他都會有出人意表的動作來告訴她,她根本不瞭解他。

但是,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想了解他,不想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的時候,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她歇斯底里的“啊!”了一聲,依舊沒有任何人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她抱著自己的雙膝,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回家,就應該聽沈子欽的,讓他把她送回家,這樣也就不至於讓費祁鑽了空子。

但她轉念一想,恐怕之前感覺到的有人跟著她就是他派人做的了。如果說,費祁一直叫人在她背後監視著她,那麼她無論做什麼,什麼時候旁邊有人,什麼時候是獨處,他都會知道。

這個人這麼變態,她的手指攥緊,只覺得身體都在發抖。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都懷疑產生錯覺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動靜。

因為是蹲坐在地上的姿勢,第一眼她看到的是兩條穿著西裝褲的長腿,皮鞋程亮的立在她的眼前。

她猛地站起來想逃出去,但是因為蹲了太久,一下子就十分頭暈眼花,就這麼個當口,費祁已然把門關上,帶起一陣風,隨著“砰!”的響聲,門再次合上了。

她心口跳的有點快,等到頭沒那麼暈了,才對上了費祁的眼睛。

顯然,他這一身是剛結束了工作從公司裡過來的。

他目光炯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聞初顏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要走了,讓我出去。”

費祁沒理她,反而越過她的身子,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她跟著走過來,雙手撐在桌子上,“我說,請你開門,讓我走。”

他放下水杯,又倒了點,然後遞給她:“不喝點水再說話嗎?”

她推開杯子,有些煩躁,還是說一樣的話:“我要回家了,你……”

他切斷了她的話,卻只看著杯子,冷冷道:“你急什麼,從前兩年你可從來不會說要回家的話,反而求著我讓我別趕你走。”

他輕慢的說:“怎麼現在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左一個走,又一個走的,急的很。”

聞初顏舔了舔乾燥的唇,心裡著急,卻不好完全的表露出來,因為他的脾氣陰森莫測,只生怕說了讓他不愉快的話,她想離開就沒那麼容易了。

於是她想了想,裝作心平氣和的樣子,對他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