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覺得舒服,所以緊接著我就又上下左右連續著擠壓了十幾下,牛牛子在最後連續很舒服地跳了幾下後,就再沒那個感覺了。性被早早的喚醒,它自然就成了我的一個奢好,晚上我只要睡下以後,總是趁著爸爸媽媽不注意的時侯,喜歡偷偷地玩一陣這個小遊戲。(起初的感覺只是牛牛子一鬆一緊的跳動,沒什麼東西流出,到十二歲過後,就有一小股燙熱的水,從牛牛子前面的那個小眼裡射出來,粘粘的,滑滑的特別舒服。)就這樣,這種臉熱心跳,偷偷摸摸的感受,就一直伴隨著我到了初二下半學期,我這才知道我玩的這種遊戲叫什麼手淫。(請看鄰聲校語篇:少年初識性滋味——音樂老師艾穎)

66年的夏天,是我初三畢業的時侯,也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改變中國命運的暴風雨來臨的時侯。(在複習功課的餘暇,雖然在學校的閱報欄上也曾看到過姚文元的“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和“評《三家村》”等狗屁評論文章,但當時的我因為歲數不大,再加上對政治好象不感什麼興趣,所以思想上也就沒有意識到這場革命的暴風雨,將對我整個人生的洗禮是多麼地完全徹底。)就在我緊張而又擔心的考完試,填完志願後(因為家境困難,當時填的志願是中專學校。)剩下的就是回家等錄取通知,可誰知等來等去,通知沒有等到,卻等來了文化大革命的前奏紅籌會,紅色海洋和一片“拿起筆,作刀槍!黨是我的親爹孃!誰要敢說黨不好,馬上叫他見閻王!殺!殺!殺!”的歌聲,還等來了……

正文:

孔家大院共分前後兩個院,我家在後院住,前後兩院除房東孔家外,共有十二戶住家,前八後四。各家各戶來往都很親密,尤其在天熱時吃晚飯時,各家都擺個小方桌在外面,或蹲或坐著吃,儘管各家的飯菜都很一般,但都喜歡彼此之間讓來讓去,很有一番大家庭其樂融融的樣子。

前院閻愛蘭家倆口子是雙職工,男人是汽車司機,因為常年跑車不在家,所以自從閻愛蘭生下小孩三個月後,由於要上班,顧外顧不了裡,所以就僱了一個小保姆來到她家照料孩子,收拾家務。我平時上學都是匆匆來去以外,那個小保姆就是偶而碰上面,我基本上也都是眼角一瞥,大體感覺她好象不怎麼出眾,除了一口牙長的整齊潔白領人注意外,其它再沒有什麼東西給我腦子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由於要等錄取通知,所以我整天無事可幹,就在前後兩院閒轉的時侯,我慢慢開始注意上了這個小保姆。這個小保姆個頭不高,閃爍著青春魅力的身上,經常穿著一身藍褲子,花格長袖襯衣,自做的黑布鞋穿在腳上,露出一節灰色的襪子。一頭又黑又亮的頭髮用猴皮筋扎著兩個小刷子,鮮嫩的鴨蛋臉上除了一口漂亮的牙以外,細看之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也很有魅力,因為它時不時的眨巴一下後,亮晶晶的黑眼睛裡就閃射出一股生命的朝氣和力量。也就是這股年輕的朝氣和力量,禁不住地深深誘惑和俘虜了我,也給我以後誘姦她到性心相印打下了歡樂的基礎。

幾天後,我從同學孔慶蓉(房東的女兒)口裡已打聽到小保姆的名字叫小珍。於是就在一天下午大人們都上班去了以後,我溜進了閻愛蘭的家,而小珍也正抱著小孩坐在小板凳上,用右手在地上畫著什麼玩著。

小珍看見我就說:“大少爺!(我在家的孩子們中屬老大)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說:“沒事幹!想來找你諞一諞閒傳,行嗎?”

小珍答道:“行啊!反正我也沒事幹!”

既來之,則安之,我也就地搬了個板凳坐在小珍對面,開始問她道:“小珍!你做保姆還可以吧!?”

小珍答道:“還行!”

我又問道:“一月給多少錢?”

小珍答道:“五塊錢!”

透過不斷地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