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漸知道了她大名叫楊桂珍,今年十三歲,屬蛇,他大哥和閻愛蘭同廠工作,由於父母死得早,一直在大哥家寄住,因生活困難,沒上過學,這次閻愛蘭家需要個保姆,所以她大哥就順便把她介紹過來了,吃住都在這兒,只是偶而回家等等……

那天我和小珍談了很多,也談得相當投機入港,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裡,只要有機會,我都喜歡跑到閻愛蘭家和她胡吹海聊一通。當然,小珍也有時會抱著孩子到我家來玩,(注:大弟高小畢業後為了生計也已上班;二弟剛上初中,整天瘋的不著家;妹妹放在我河北霸縣爺爺那兒由他們代為撫養,所以家中基本沒人)談著談著終於有一天,話題就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真正的目標上。我開始把從艾穎老師那兒得到的粗略性知識(不是性經歷)點滴不漏的灌輸給她,什麼男的有牛牛子(龜)脬子(卵蛋),女的有大小屄片子(陰唇)、屄蛋蛋(陰蒂)、屄口口(陰道口)等,開始小珍聽我講這些話時都特別不好意思,頭都是垂得很低,差不多就快到地上去了,臉漲得通紅,甚至連耳朵也都有一抹粉紅色的暈,一隻手抱著小孩,一隻手在地上無意識的劃來劃去。看著小珍這個羞澀的樣子,我那時更是口沫橫飛,什麼男的用手搓弄牛牛子時間長了會射精,女的用手指摸屄蛋蛋和戳屄口口時間長了也會淌屄水,射精和淌屄水有多麼多麼舒服,但再舒服也沒有肏屄舒服,肏屄就是牛牛子戳到屄口口裡面進出著活動,至於肏屄的那個舒服勁呀!嗨!沒法提!反正現在沒法給你說清楚!

聽我這樣大言不慚地高談闊論,小珍聽著聽著也就慢慢習慣了,等我停止演講以後,她就低著頭小聲地對我說道:“怪不得我在我大哥家住的時候,有時半夜就被什麼聲音驚醒,常常就會看到我哥和我嫂子倆人開著燈,渾身都光溜溜的,我哥趴在我嫂子肚子上,脊背上淌著汗,雙手抱著她,一上一下的在打架。我只聽見他(她)們倆人打的很厲害,好象接不上氣似的一聲聲地直喘著粗氣。我哥不知用什麼東西不斷地打著我嫂子的肚子下面,發出咕唧!咕唧象腳踩泥巴的聲音。我嫂子可能被我哥已經打疼了,不時就從她嘴裡面發出難受的叫喚聲和告饒聲。在那個時候急得我真想叫他(她)們再不要那麼費勁地打架了,你看多難受呀!累得都快喘不過氣了還打。日子過得就是再困難,也不能半夜不睡覺打架呀!有事好好商量嘛!我本想勸住他(她)們不要打架,可又心裡頭一想,大人們在打架,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在一旁摻和啥?再加上平時我就害怕我哥,所以就鑽在被子裡一動也不敢動,只露出一點眼睛看他(她)們打架。直到他(她)們打完,各自分開身子,躺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大氣時,我看我嫂子再沒什麼危險了,這又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今天我聽你這麼一說,原來我哥和我嫂子半夜打架就是肏屄呀!真想不到,嘻嘻!嘻嘻!”

小珍說完這些話,臉紅紅的咧嘴笑了笑,我卻聽得龜(還是叫龜通俗,以後改名詞,再不用牛牛子這土名,就用它了!)在褲檔裡一個勁地向小珍行著注目禮。

停了一小會兒,我問小珍:“我們男的玩龜,不知你們女的玩不玩屄?”

小珍答道:“我們不玩,就是和幾個街坊鄰居的小丫頭們一起看過屄。”

我又問:“你們怎麼看的?”

小珍答道:“有時侯大人不在家,我們幾個就脫了褲子,躺在炕沿上,看誰的屄口口大?!”

我問:“你們誰的屄口口大?”

小珍答道:“我的最小,比筷子頭小,她們的大,有些大一點的丫頭手指頭都可以塞進去,”

我還想再接著問下去,卻眼睛看到門簾子外有大人下班回來的身影,於是就趕忙告別小珍溜回了家,就這樣,我還被不知什麼時侯下班的爸爸狠狠地罵了一頓。

晚上媽媽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