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自願的,如果我們現在寬恕了他們,那麼日後就會有人主動投靠瀛州。”

“反正又不用死,又能吃飽肚子何樂而不為呢?以瀛州的底子,一旦擁有了中原的大軍,後患無窮。”

“那就殺。”

殺青壯比殺瀛州人容易多了,青州戰場的慘烈程度與日俱增。

青州靠海,這一點對守方極為不利。

你根本就不知道,瀛州人會哪邊過來。

關鍵時刻杜昂出手,杜昂佔據南方,自然麾下是有水軍的,這一點比姜棣白肖強太多了。

他直接派了水軍而來,幾座樓船可謂是威風凜凜。

海上風浪較大氣候多變,但只要不深入,南方的水軍還是可以應付的。

這下子好了,終於可以限制瀛州人的行動。

許墨等人繼續猛攻,以求挽回局勢。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東方凜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被淹死在坐桶了。

他一死不要緊,直接造成了全線潰敗。

他可是在最中間啊!中線一破兩線堅守根本毫無意義。

如果繼續向前,更是求死之道,對大局有害無利。

無論是白肖的北疆兵馬,還是姜棣的司隸兵馬,都做出了同一個反應,那就是先退兵。

以退為進,從長計議。

這對白肖和姜棣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

他們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二人合力竟然被海外瀛州打了回來。

而東方家的兵馬就很有意思,既然半數以怨報德投敵了。

那白肖就不知道了,自己的兵馬在青州拼死拼活,為了誰啊!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也就是白肖派出的兵馬盡是精銳,要不然此時早就散架子了。

白肖可不能為瀛州做嫁衣,索性決意吞併青州的土地。

要是以往姜棣麾下的冀州兵,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可這次大開方便之門,並沒有從旁擾亂。

白肖不由的感嘆起來,“怪不得諸子奪嫡,姜棣勝出,在大是大非面前真是一點都不糊塗啊!”

“大哥,你不比他差。”

“這是自然。”

姜棣也開始兼併土地,他直接動用了徐州兵和兗州兵,速度更快。

當今的兩大諸侯,同時亮出了血盆大口,戰事跟之前相比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魯旬已經沒有任何理由阻止白肖了,現在是攻伐可不是支援。

“主公,我請你再等兩天。”

齊央笑道:“魯先生,你就不要垂死掙扎了,這可不像你。”

“不是這樣的,均州方面已經來人,主公怎麼也要見一見吧!”

“我六哥在哪?”

“還在均州。”

這就有意思了,白瞿沒有回來,就說明事情還沒有談攏,那麼眼下均州派人而來,可能是試探也可能是別的。

這都不好說,但白肖更不想跟他們在這耗下去。

就算要耗,也要在青州的土地上。

“傳信告訴他們,有事去青州找我吧!”

“主公,人家可是遠道而來。”

“那又怎麼樣?我給他們的可是好處,不想要就算了,我可不會上趕著送。”

北疆又一次大舉發兵了,幸好白肖提前解決了糧草問題,要不然事情就多了。

白肖一出手就接手了平原郡,東方家分奔離析,地方主官自然要重新擇主了。

還有就是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知道誰對他們好。

就瀛州人在青州做的那點破事,還用人說嗎?一目瞭然。

又是外族,自然不得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