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肖剛進濟南國,就跟姜棣的兗州兵馬發生了衝突,兗州的泰山郡跟青州的濟南國,不過是一線之隔。

他們覺得濟南國,就應該是他們的。

說白了就是搶地盤,白肖是後來的沒錯,但白肖是不會放手的。

這種事沒有對錯之分,只有強弱之分。

白肖挾北疆兵馬而來,自然不用怕這些兗州兵了。

要不是同仇敵愾,白肖早就刀兵相見了。

白肖剛要以勢壓人,荀衢就出來了,用不用那麼及時啊!

荀衢見面看都不看白肖,直接看向了一旁的齊央,“師尊,還好嗎?”

“你還好意思跟提師尊,瞅瞅你乾的那些好事。”

“為兄也是被逼無奈啊!”

白肖敲了敲案子,“唉唉,吾還在那好嗎?還有我們不是來談這事的,而是商議濟南國的歸屬。”

“濟南國當然是屬於兗州的了,白肖你不會還在妄想吧!”

荀衢突然這麼強勢,讓白肖有點不適應。

曾經那個彬彬有禮進退有度的荀衢去哪了?

“不是一段時間不見,口氣見長啊!”

“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沒有時間耽擱不是嗎?等瀛州人整合了那些青州兵馬,對我們的威脅將更加巨大。”

白肖也就先退一步,“那就一人一半,至於日後怎樣?等打跑了瀛州人再說。”

第三百八十八章 詭異的行軍速度

一邊一半,不偏不倚,這是眼下最快解決事情的方法。

雖然對兩方大軍而言,這麼做有點可笑,但誰讓大敵當前呢?

可荀衢的態度卻非常的強硬,“白肖,平原郡已經是我們讓給你的了,你覺得這半壁濟南國,你守得住嗎?”

“你管我守不守得住呢?我就要了。”

“不給。”

齊央在一旁搭腔,“師兄,你總不會想躺著出去吧!我大哥可有打使者的習慣。”

對於白肖的習慣,荀衢也略有所聞。

可荀衢不會害怕的,面對白肖就得寸步不讓。

你就是讓一個餿饅頭,他都能咬一口,對於白肖的貪得無厭荀衢是深有體會。

“不要拿這個嚇唬我,濟南國不是北疆可以染指的,這一點你們應該清楚。”

“我不清楚,來人打他。”

荀衢只有一個反應,還真打啊!

作為同門的師兄弟,齊央必須說一句話,“大哥,輕一點,我師兄身體受不了的,他要是有點好歹姜棣不會罷手的。”

“放心,這次我用水刑。”

何為水刑,就是讓人淹不死又嗆水的刑罰。

齊央不由的為荀衢的下場感到同情,好說好商量不就沒這事啊!偏得那麼強硬,不知道白肖吃軟不吃硬嗎?

荀衢被近衛拉了出去,不免一番唇槍舌劍,那謾罵聲離老遠都能聽的見。

齊央:“大哥,其實我這個師兄說的沒錯。”

“我當然知道,別說是這濟南國,就是這平原郡,最後都未必能落到我的手裡,但我必須有一條自己的退路,不能把自己的退路交託在姜棣的手上。”

現在打不起來,未來肯定打得起來。

而最有可能領兵的就是荀衢,白肖當然要提前教訓教訓了。

日後就說不定沒這個機會了,荀衢渾身溼透出現在白肖面前,“濟南國是兗州的。”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哪裡是敬酒?”

“看來你是想再泡一會了。”

就在這個時候斥候來報,兗州大軍逼近營地,看來這荀衢也不是沒有防備嗎?

“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