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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幫荀大人更衣。”
荀衢也是一個體麵人,總不能衣衫不整的面見屬下吧!
齊央突然回過味來,“大哥,你不會也動手腳了吧!”
“我是看你動了才動。”
“師兄你自求多福吧!”
荀衢從白肖的營地離開,起初沒覺得有什麼,後來就感覺渾身癢癢,可在兗州大軍的面前,荀衢就只能忍著,保證自己的威儀。
可跑著跑著,荀衢的衣衫就跟著飛了起來,最後離體了。
荀衢可不是將領,有一身精壯的肌肉。
一排肋骨可是丟大人了,“白肖,你卑鄙。”
可事情還沒有談妥呢?荀衢理當再去。
這一天都弄成這樣了,再去荀衢根本就無法想象。
於是荀衢決定,就在營門口會面,裡面是高低不進去了。
“白大人,你的待客之道我是領教了。”
“荀先生,此話何意?”
“昨日的鬧劇,你不過就是為了羞辱我嗎?你做到了。”
白肖一招禍水東引,“你說那件事啊!我都讓齊央別這麼做了,他偏要那麼做,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齊央,再不濟我也是你師兄。”
在外齊央還是很給白肖面子的,所以只能一力承擔,“我是替師尊教訓你。”
“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你才是最有辱師門的那個人。”
一牽扯到師門,齊央和荀衢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白肖在大軍面前可不會亂說話,“濟南國我可以讓,但要等到回軍之後。”
“你反悔了我找誰去?”
“我白肖一言九鼎,你沒有聽說過嗎?”
“沒有。”
白肖也是強忍著笑意,用不用這麼直白啊!
“給你一個臺階下,你不要不接著,你以為我北疆大軍是怕事的人嗎?”白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戰。”
“戰。”
“。。。。。”
北疆大軍發出了一聲怒吼,重重疊疊讓荀衢不由了退後了一步,“你覺得這樣有用嗎?”
“我只是在告訴你,這次我不能食言。”
“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這濟南國的事情終於是有了眉目,雖說是差強人意,但好在是白肖有了表示。
正像白肖所說的,有這個臺階下已經不錯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沒人會追究,最後還不是要在兵事上相較量。
在濟南國停留的這些天,均州的人終於是趕了上來,既然不是嚴檻,白肖還以為能跟他敘敘舊呢?現在不行了。
“你是何人?”
“嚴家嚴顏。”
“原來是嚴家公子,嚴檻怎麼沒來?”
“我來也是一樣的。”
都說嚴家之中,只有一個成氣候的,那就是嚴檻。
現在看來所言不實啊!這個嚴顏臨危不懼,不管是不是初生牛犢,都是很難得了。
“賜坐。”
“謝大人。”
對於均州的事,白肖一直覺得十拿九穩,他不明白這橫出的枝節是為了什麼,“均州對雲州不滿意嗎?”
“我不是為了此事而來。”
這讓白肖更糊塗了,不是為了此事,難道還有別的事嗎?
“所為何事?”
“這個還不能說,但在下要在軍中一段時日。”
故弄玄虛,這可不是白肖喜歡的。
但畢竟是嚴家人,白肖也不好把他趕出去。
“那你以後就在我身邊吧!看你細皮嫩肉的,一定受不了行軍之苦。”
“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