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兒不存在的舊情,牛永心中熨貼至極。

三人說著話兒,終於踱到了門前,傅處瞧了瞧戴裕彬兩人,奇道:“老牛,今日聚餐,還安排了別的客人?”

牛永左右、裡外掃了好幾眼,卻沒瞧見薛向,心中納悶,嘴上卻是不慢:“是這麼檔子事兒,本來,我是想單獨請您的,可行署有領導,聽說督導專員來了,便想借機會跟您商量一件案子,人家是上級,我是下級,我也實在不好拒絕,這才……哎,傅處您要是不樂意見,咱就換個地兒吃,您說我也是,操這心幹嘛呀!”

“案子?什麼案子?”傅處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牛永看在眼裡,心中竊喜,他是警察,焉能不知道從警之人,最討厭外行領導內行麼,嘴上道:“傅處,咱進去說,進去說,一邊喝茶,一邊聽,您要是不願意聽,咱們就不提這掃興的話!”說著,便拉了傅處的手,朝室內行去。

“戴秘書,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們薛專員的架子,還真不是一般地大啊!”

沒瞧見薛向,崔嵬以為今次的佈置,全落空了,心中很是不快,路過戴裕彬身側時,便壓低了嗓子,陰惻惻諷刺了一句。

忽地,他眼神兒一轉,盯在了楊七妹高聳的胸脯上,眼睛順著乳峰就溜了進去,險些沒流出口水來,接著,伸手便來拉楊七妹的胳膊,“還愣著挺屍啊,不想要你男人活命,你就愣著!”

楊七妹方欲躲避,聽了這句話,再不敢閃躲,被崔嵬毛絨絨的爪子,握了個正著,那粗糙的面板,捏得她直欲作嘔。

而崔嵬卻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頭一次覺得戴高的婆娘,竟是這麼水靈,短短的裙子遮著挺翹的屁股一蕩一蕩,飽滿的胸脯子,露出白花花一大片,晃得人眼暈,身材火爆到這種程度,簡直無一處不勾魂,若非此處不便,他真想立時就將楊七妹壓在身下辦了。

戴裕彬瞧得咬碎銀牙,卻無暇多顧,此刻,他滿腦子思忖的,卻是要不要馬上趕回去,阻止薛向到來。

因為事到如今,問題很清楚了,姓崔的這是設了局,故意拉扯來了上頭下來的領導,給薛向上眼藥。

如此一來,薛向再幹涉戴高之事,就是阻撓中央政策,傳到上面去,這也是了不得的事兒。

啪!

“胡鬧臺,簡直就是胡鬧臺,這是哪個領導,什麼素質,老牛,你做得對,就是要堅持原則,對待壞分子,就要毫不留情的打擊,你放心,誰在找你說情,你叫他直接來找我!”

就在戴裕彬猶豫不決之際,裡頭的傅處長拍了桌子,顯然,姓牛的這把爛藥下得成功了。

一邊的楊七妹聞聲,立時便哭了出來,奔到傅處長跟前,噗通一下,又跪了下來,飽滿的胸脯子,狠很一顫,差點蹦跳出來,撅起的翹臀,險些脫離了短裙的遮掩,瞧得三個大男人,差點鼻子飆血。

不待楊七妹哭訴出聲,戴裕彬終於忍不住,搶了進來,拖起楊七妹,就朝外拽。

第六十章欺負

崔嵬閃身,橫在了戴裕彬身前,冷道:“戴秘書,這話兒是怎麼說的,是你說你們領導,要來親自和我談的,怎麼著,聞著風聲不對,就不敢露頭了,是不是聽說督導專員來了,被嚇住了?成成成,我也懶得跟他計較,你自己走吧,把楊大妹子留下,我們傅處還要聽她反應案情呢,若是真有個什麼不明不白之處,也好分說分說,開解開解,沒準兒這事兒還有個峰迴路轉呢。”

戴裕彬哪裡不知道姓崔的打的什麼鬼主意,見這傢伙當面就敢飆黃腔,雖然心頭氣極,卻懶得跟姓崔的逞口舌之鬥,便待拽了楊七妹離開。

哪知道楊七妹救夫心切,竟甩開了戴裕彬的手,“彬子,你先回去,我陪他們!”說著,一張俏麗的臉蛋兒,哪裡還有血色。

楊七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