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與陸臣,還在激動中,情緒明顯有些不穩定,便轉頭去問,已經接受事實的左玄。

“不老書院成立,迄今多久,世間只有老院長可知,至於老院長壽齡,已有一千多歲,老院長姓古名昊,當今飄渺宗宗主,便是老院長記名學生,當今聖上,只是書院掛名學生,北晉國皇帝納蘭明容,也只是交流學生,等你進入書院,自會了解更多。”左玄簡單講解一番。

左玄雖只是簡單講解,卻也將谷魚震驚到,連忙讚歎道:“原來不老書院,竟如此傳奇!”

從激動之中,慢慢平靜過來的洪四叔,正好接話道:“不老書院,是世人夢寐以求,求學之處,學生之中,出過大宗師、大儒、大元帥、樂師、煉丹師、煉器師,等等各類宗師!”

“被不老書院挑中的學生,必是世間奇才,書院內院,許多年來,再未挑選過學生,你一定要珍惜才是!”從激動中緩過神來的陸臣,仍是非常高興,出聲囑咐谷魚。

“恭喜谷公子,此次出行,也未帶貴重物品,這是左家身份玉牌,當是賀禮,谷公子若有所需,我們左家,當竭盡全力幫助,還望谷公子收下!”左玄已從腰間,摘下一塊玉牌,走至谷魚身前,雙手遞上。

谷魚見左玄走來,早已站起身形,以禮相待,連忙拒絕道:“左大人不必客氣,送信至此,已是不勝感激,怎好再收玉牌!”

“此次送信,也是冥冥之中緣分,若不嫌棄,還請收下此玉牌,我也好託大,稱你一聲賢侄!”左玄再次輕聲說道。

谷魚轉頭看向洪四叔,洪四叔與陸臣,快速相望之後,洪四叔轉頭,對谷魚點點頭,谷魚方才雙手接過玉牌。

連忙輕聲謙虛道:“本該侄兒重謝,卻讓左叔叔破費,此後還請您,多多指教!”

“哈哈……痛快,有此賢侄,我左某人,與有榮焉!”左玄拉著谷魚右手,非常高興說道。

四人又稍談片刻,左玄因公務在身,不敢長留於此,只好起身離開。

叔侄二人起身,跟隨左玄與陸臣,行至小酒館外,使團所有人,仍是精神抖擻,整整齊齊,等在原地。

陸臣陪同左玄,一起回身,向叔侄二人,相互施禮,四人客氣一番,左玄與陸臣,方才轉身。

左玄登上馬車,進入車廂內,陸臣翻身上馬,使團與陸臣等人,隨即動身離開。

等使團遠去,叔侄二人,無心接待蜂擁而至,好奇心重的客人,向陳子航與方月,簡單交代一番,二人便進入內院,客廳之中。

叔侄二人又閒聊一番,谷魚從洪四叔口中得知,不老書院外院,面向整個燕雲大陸,挑選學生,授業不拘一格。

如修行、煉丹、煉器、陣法符籙、算術、商貿、兵法、禮義、琴棋書畫、農耕紡織,等等皆教。

燕雲大陸所有修士,夢寐以求想進入外院,卻無門無路,只能等書院主動選中,方可進入外院。

而不老書院內院,相傳只有數名學生,老院長親傳弟子,只有五名。

老院長已有數十年,未再招收弟子,谷魚能被內院選中,已是萬幸之中的萬幸。

而老院長本人,也是修行界,境界最高修士,世間活神仙,所有修行者仰慕之人。

二人閒聊之中,谷魚發現洪四叔,似有話要說,卻始終未曾說出口。

谷魚也不便追問,洪四叔囑咐谷魚,待谷魚前去書院,一定要學到不老書院,頂級修煉功法。

閒聊過後,本來因谷魚,前往不老書院求學,很開心一件事,洪四叔反而好似心事重重,獨自進入東屋休息,谷魚見他進屋後,方才離開。

天色漸暗,洪四叔在小酒館內,隨便吃口飯,叮囑谷魚幾句,便早早回至內院,自身東屋休息。

上身披著外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