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迎賓酒樓,大冰他們平時都在外面打工,只有午收和春節才回家,對硯池鎮已經不熟悉了。明揚雖然也離開硯池鎮很多年了,但是每過一段時間他都要來給硯池鎮的各大超市送一次奶粉。硯池鎮上就數迎賓酒樓還算是好一點娛樂場所,一樓餐飲,二樓娛樂,三樓洗浴。由於明揚經常來硯池鎮,一來二去和迎賓酒樓的老闆熟悉了。有一次明揚在迎賓酒樓吃過飯,老闆笑眯眯對明揚說:

“明老闆,我這兒剛來幾個小姐,嫰的很,功夫也好,有沒有興趣玩玩?”

明揚暗暗罵道:“去你大爺的,我怎麼能在家門口玩這個,傳出去俺還說不說媳婦了?要玩也不能在你這兒玩,縣城比你這高階多了,”說道:

“我這幾日腎虛,尿尿都不成條子,還玩這個不要命才怪呢。”

明揚真是沒有一點醫學常識,尿尿和腎虛有什麼關係。

明揚四人走進迎賓酒樓。老闆走上來迎道:

“明老闆幾位來了。”

“是,是,”明揚和他寒暄著,上三樓去了。

明揚他們聽到老闆小聲地對服務員說:

“馬上明老闆買單的時候,給他們打個八折。”

到了三樓,四個人要了一個單間的浴池,一個個脫了衣服,光著身子躺進浴池裡。明揚望著他們腿間掛著一條黑乎乎的傢伙,像一尾泥鰍。想起了小時候在村西小河裡洗澡時的情景,陽光明媚的午後,河水波光粼粼。他和大冰他們,一群小夥伴在河裡游泳。遊累了,躺在橋洞下歇息,微風吹過,河邊的蘆葦起伏搖曳。他們坐在軟軟的青草上,捏著小*比誰的長。而現在大家都已經長大,不會再做那樣幼稚的遊戲了。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一去不復返了,大家已踏入社會,可能偶爾面對生活的無奈和不如意,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時光。也許大冰和阿明提議大家聚一聚,其實就是出於內心深處對那些時光的緬懷,潛意識裡都想把這個夢繼續培養下去。

明揚把全身浸泡在水裡,水溫不熱不涼,正好適中,感到舒服極了。明揚很久沒有幹過這麼重的活了,累得渾身骨頭眼裡都

是疼的。明揚一邊揉搓著身子,一邊望著牆壁上的一幅古典西方油畫美人圖。那個美人橫臥在一張豪華的床上,身子向裡,臉面向外,兩隻眼睛放射出無限妖媚,讓人想入非非。明揚向大冰撩了一下水,說道:

“看那個美女怎麼樣?”

大冰轉過頭看了一會兒。

明揚笑了一下,問道:

“有感覺嗎?正點吧。”

“太含蓄了,不直接,不夠生猛,沒什麼看頭,”大冰說道。

“在外面叫過小姐嗎?馬上我讓老闆給你弄個小姐好不好?”明揚向他壞壞地笑道。

“我在酒店裡上班,裡面女孩子大把大把的,隨便找一個,請她吃兩頓飯就放到了,哪要去找小姐,”大冰說道,他在南京一家酒店裡做大廚。

阿明和小輝問道:“你放到幾個了?”

“一個月換一個吧,”大冰說道。

“吹牛吧你,”明揚笑道。

一會兒,明揚四個人洗好了澡,又跑到休息室裡讓小姐按了半個小時的摩,弄得渾身舒舒坦坦的,才下樓去吃飯。

來到餐廳,明揚點了水煮鰱魚頭、香菇燉小雞等三葷三素六個菜,十瓶冰鎮啤酒。喝著喝著,明揚怎麼覺得不過癮,又喊服務員上了一瓶劍南春。四個人猜拳行令喝到十一點多才回去,要不是明天還要幹活,他們肯定會唱唱歌才走。

明揚睡到第二天八點才起來,頭還是有點隱隱作痛,可能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因為平時開車送貨不敢喝酒,所以才放開量喝一次。明揚拿著一隻茶杯蹲在水池邊刷牙。二嬸說道:

“你們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