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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家裡好好的飯不吃,跑到鎮上找罪受。”
明揚拿著牙刷發呆,不耐煩地說道:
“真是的,你比我媽還囉嗦,你知不知道?二嬸,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長再大在二嬸面前都是小孩子,”二嬸說道。
“服了你了,不和你說了,”明揚刷起了牙。
“你吃飯嗎?我去給你熱飯,”二嬸說道。
“吃不下,別弄了,”明揚說道,他經常和二嬸鬥嘴,和二叔說話卻一板一眼的。二叔和他爸爸一個牛脾氣,嚴肅,不苟言笑,真不愧是弟兄倆。
“屋裡櫃櫥裡有酸奶,馬上你去拿些喝吧,”二嬸說道。
明揚刷好牙,去屋裡拿了兩盒酸奶,對二嬸說道:
“我下地去了,”明揚說著,開起拖拉機走了。
明揚到了田裡,聯合收割機還沒有收到二叔家的麥子。明揚找到一片有樹蔭的地方,把拖拉機停了下來,點上一支利群,站在路邊等。這時,柳虎的爸爸走過來,掏出一支菸遞給明揚說道:
“明揚,你現在閒著,待會把我這一車麥子拉回去好不好?”
明揚看了看收二叔的麥子還隔著幾塊地呢,說道:
“好的,柳叔。”
明揚把拖拉機開到柳虎家的田頭。一會兒,聯合收割機把柳虎家的三畝麥子收完了。聯合收割機把機艙裡的麥子倒進明揚的拖拉機裡,明揚拉回去了。
柳虎已經有二三年沒有回家了,誰也不知道他在哪個城市,只是偶爾往家打個電話回來。柳虎的妹妹柳莎在合肥的一所大專院校上學。明揚昨天晚上在迎賓酒樓,和大冰阿明小輝他們喝酒得到時候又說起柳虎。大冰他們說柳虎的爸爸每見到他們就說:如果你們誰見到柳虎,勸勸他讓他回來吧,到說媳婦的年齡了,不要在外面混了,該收心了。他爹沒有幾年的陽壽了,別讓我提心吊膽的,讓我過幾年安心的日子吧。說到傷心處,老淚縱橫。是的,柳虎的爸爸就他一個兒子,一生的寄託都在他的身上。大冰他們說偶爾打電話或在網上見到柳虎,也勸他你年紀也不小了,找份工作吧,別幹那些打打殺殺的事了。柳虎總是無奈地說:
“我也很想回家,可是我已經迷失在城市鋼筋水泥的叢林裡,我已經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有些事我已經收不了手,不由自主地向前走。或許有一天有人砍我兩刀,也許可以把我砍過來。”
明揚把麥子拉到了柳虎家。柳虎的爸爸讓他卸在他門前一片水泥地上。水泥路太窄,明揚打著方向盤把拖拉機調過頭來,以便馬上方便出去。就在明揚調拖拉機的時候,他從大門裡看見在院裡洗衣服的柳莎。柳莎上身穿著一件鑲著花邊的吊帶白色背心,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褲,尤顯得兩條大腿白皙修長,一束長長的黑髮垂在後背上,飛揚飄逸,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明揚卸下麥子。柳虎的爸爸向院裡喊道:
“柳莎,給你明揚哥拿些水來喝。”
“不用了,不用了,柳叔,”明揚說著,開起拖拉機要走。
柳莎端著一杯水從院裡走出來,說道:
“明揚哥,你受累了,喝杯水再走吧。”
“不用了,”明揚擺著手走了,這小妮子現在怎麼出落得這麼漂亮,再多看一眼都受不了。小時候,每次到柳虎家,看到柳莎對著鏡子不是搽就是抹,最愛漂亮了。明揚他們總是愛逗她玩:
“哇,鏡子裡怎麼一個豬八戒。”
柳莎吐著舌頭,送給他們一個個白眼。
明揚他們在柳虎的房間裡看電影的時候。柳莎總在外面大喊:
“一群驢。”
忙了三天,麥子收回家了。二叔的麥子除了留下幾千斤自己吃,剩下的都買了,地裡除了播種,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