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拜帖。”

五年過去了,人心易變,水靖軒沒有把握狼女還是原先那個狼女,還會否對他心存善意,故而放出嗅蛇試探。若她見了嗅蛇,欣然派人接應,事情就好辦得多了。他不怕進入魔宮後被狼女暗算。狼女再怎麼變,那刻入骨子裡的驕傲是不會變得。耍陰招這種事,她一輩子也學不會。

若她遲遲沒有回應,潛入魔宮擄了陳圓圓出來對水靖軒而言也不是難事。

考量過後,水靖軒頷首道,“嗯,這幾天你注意魔宮的動靜,狼女隨時會派人來接應。另外,讓蜀地分壇的壇主把對面人的身份查一查,本尊總覺得他來歷不凡。”且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隱去最後半句話,見少女頷首應諾,水靖軒揮袖,將她遣退。

待少女退出房門走遠,姬無雙暴躁難耐的心這才一點點平靜下來。如釋重負的忖道:原來兩人說得是公事。只是,那人如此年輕卻被尊為教主,還能驅使嗅蛇給狼女傳信,那便肯定是來自於魔教了。

想到不日前屬下稟報的魔教由一無名小輩繼承的訊息,姬無雙按揉著劇痛的太陽穴,淺淺笑了,心頭不知打哪兒湧上一股自豪感。魔教交給眼前的男子,他覺得心安,彷彿內裡早已認定了這人就該是自己的繼任者,就該擁有這樣的尊崇和榮光。

但是,這樣光彩奪目,能夠牽動自己全部心神的人,卻為何不存在於自己的記憶裡?姬無雙皺眉,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

那邊廂,姬無雙一邊忍受著頭痛的折磨拼命回憶往事,這邊廂,逃走的那名風塵少年已被帶到金浩峰的房間,拿取他應得的酬勞。

“你是說,他碰都沒碰你一下就將你趕走了?”金浩峰微眯雙眼,揚起下顎朝那少年問道。

“是的,若不是對面的人也正好開門,見到我們的糾纏,他指不定當場就殺了我!”少年憶起姬無雙滿是殺意的腥紅雙眸,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嗤~竟是給那公子撞見了嗎?怪不得姬無雙沒殺你!看來他是動情了!”金浩峰摩挲著下顎,沉吟道。

他本意是想用少年試探姬無雙是否喜好龍陽,卻沒料到還有更大的收穫。向來隨心隨性,殺人不眨眼的姬無雙會在一個人面前按捺住滿腔殺意,這本身就是極為反常的事。若說他對紅衣公子無情,金浩峰第一個不相信。

肯定了白日那貴公子的利用價值,金浩峰心滿意足,丟了幾錠銀子便把風塵少年打發走了。姬無雙近年來越發不受他控制,他心中的不安一日比一日更甚,為了避免被反噬,但凡有控制姬無雙的辦法,他都要一試。

到了今日,玲瓏公子才深刻的體會到何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53試探2

霧氣氤氳的浴池裡;兩具赤·裸的身軀抵死交纏。趴伏在健壯男子懷裡的少年嘴角噙著邪惡的微笑,白皙纖長的手指肆意玩弄著男子胯·下堅硬如鐵的巨物。健壯男子狠狠勒著少年的身體,將他往自己懷裡摁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彷彿想將少年揉入自己的身體;與自己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少年踮起腳尖;將兩人的陽·物攏在一處;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極富技巧的擼動著。健壯男子低吼,擒住少年圓潤的雙肩,大力挺動起來。極致的快·感猛然襲來,兩人仰頭呻吟,一瀉千里。

姬無雙渾身一震,從淫·靡的夢境中醒來,掀開被褥,盯著胯部濡溼了一片的褻褲,不知所措。

自從魔功大成,他再也不會走火入魔,情緒收放自如,全憑自己掌控,連男人應有的欲·望也日漸淡薄。然而,自從遇見紅衣公子的那一刻,他就陷入了失控的邊緣。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莫不牽動著他的視線和他的心緒,就連夢境,那人亦要入侵。這感覺,比走火入魔更加炙熱難耐!

姬無雙扶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