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書了,是父親的那本《白雁》。《白雁》的封面簡單到樸素,陰鬱的天空,兩隻大雁振翅飛翔,除此外,只有坐著和書名。

孟緹若有所思地問:“哥哥,枯槐這個筆名是怎麼來的?”

她只穿著睡衣,趙初年拿起自己搭在扶手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解釋道:“爸爸曾經寫過一首古體詩,自比枯槐,所以二伯就用了這個當筆名。”

“為什麼不以範夜這個筆名呢?”孟緹說。

“這些書畢竟是自傳性質,都是我們在福來巷住的三個月內寫的。爸爸文稿裡有’唯述平生坎坷‘這樣的話,大概是不願意公佈的。”趙初年說,“但二伯覺得,那些書友必要出版,這是個幾年,所以採取了折中的方式。”

“嗯,”孟緹凝神想了想,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