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閒來無事去治她們的罪吧?難道這幾個女人耐不住寂寞給伯竹使陰招把他圈圈叉叉了?還是偷偷給他戴了頂綠帽子?不然,何以這麼急的來求自已?想到伯竹那清冷的近乎沒有人情的樣子,恐怕她們來求自已是求錯了人罷。除了伯弘。他誰都不理的。

一路奔進竹清殿,素娟拉著九命命順著殿院小道跑進內院。竹清殿的內院與弘宣殿佈局完全不同。弘宣殿的內院只有兩個院落,一個就是太監的住所,另一個,江雅虹住在裡面。而竹清殿的內院,足足有六個院落,每個院落裡至少有十間房,這一路跑來,似乎每個院子裡都有美人身影晃動。九命命不禁腹誹,佔著個茅坑不拉屎,伯竹不會是身體有什麼毛病吧,蒐集這麼多美女回來,不看也不用,就只是養在這裡。

想到這裡,九命命心裡一沉,伯竹,他該不會…真的…。。

素娟拉著九命命跑進最後一個院落,徑直朝一間門口站滿了鶯鶯燕燕的房間跑去。立在門口那些神態焦急的美人一見九命命,都彷彿是見了救世主,忙不迭的給她讓出路來,替她開啟房門。

素娟拉著九命命走進屋裡,不算寬敞的小屋,裡面人滿為患,一群人都擠在床邊,不時的有啜泣聲傳來。見九命命來了,立即有幾人走出屋子為她騰出地方。床邊的幾人也立即站了起來,其中幾個臉上還掛著淚痕。

九命命環視小屋,乾淨樸素,擺設雖簡單卻也物什齊全。看來伯竹給她們的生活,雖不是什麼錦衣玉食,卻也過得不錯。

屋子裡原本雜亂的說話聲和哭泣聲因九命命的到來而全都停止,屋裡很安靜,不時的響起一兩聲抽咽。九命命緩緩走近床邊,床上躺著一個蓋著被子的女人,披散著頭髮,小巧的臉型,滿面酡紅。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嘴唇呈淡淡的紫青色。視線落在她放在被子之外的胳膊上,細嫩的胳膊竟也顯出淡淡的粉紅色。伸手輕觸了一下她的額頭,竟燙的嚇人。

九命命望向立在床邊的美人,她記得這個美人的名子,洪茹,隱隱是這些個妃子中比較有權威的。她望著洪茹,道:“她怎麼了?”

洪茹有些溼潤的亮黑大眼眨了眨,正了正神色,聲音舒緩輕柔:“小哥有所不知。自進了這座院子,二皇子就從未召見過這院子裡的任何一人。弱水是比較早來的,已經四年了,二皇子甚至都不認識她。前幾日她去御花園偷看二皇子彈琴,二皇子竟誤以為她是哪個大臣的福晉,狠狠的兇了她一頓。弱水一時氣不過,竟然…。”

“竟然什麼?”九命命心裡一驚,看床上這女人的樣子,該不會是服毒自殺吧。

洪茹環望了一眼屋裡的鶯鶯燕燕,聲音低的幾不可聞:“她竟服了烈性的媚藥,兩個時辰之內若沒有…沒有…。她就會渾身的血管暴裂而死。”

“什麼?!”九命命驚異的望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看上去柔柔弱弱,沒想到竟麼烈性。這不等於是以死相逼,叫伯竹跟她圈圈叉叉麻。

驀的,洪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小哥,我知道二皇子肯跟你說話,這事也就只有你能幫忙了。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弱水就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求求你救救她吧。”

九命命一嚇,還未等出聲勸阻,‘撲通’‘撲通’‘撲通’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一時間屋裡又響起了雜亂的抽泣哭咽之聲。

九命命哀嘆一聲,伯竹豈是這樣以死相逼就會就軟心的人?恐怕愈是這樣,他愈加不會理採吧。但人命關天,又看眼前的陣勢,她不答應是不行了。只好先穩住這些個美人:“好好,我去勸就是了。各位皇子妃趕緊起來,這不是折煞我小毛子麻。”

洪茹抬起頭來,定定的望住九命命:“小哥,二皇子正在御花園的西面的涼亭裡彈琴,已經有兩個姐妹去勸了,我知道她們不頂事。小哥,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