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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的習慣,若是改了,恐怕也睡不了個好覺,直到把報紙角落的小廣告都給看了個遍,齊東流才收拾一下,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微微喘氣,感受著周圍寂靜的氛圍,看著空洞一抹黑的天花板,閉上眼睛,嘴裡唏噓:“東虎,哥打小就沒照顧過弟妹們,什麼勞苦勞累都讓你揹著,就連那一次打翻了靈牌也是你給我背的黑鍋,可哥也沒想到你就這麼跟老爺子較勁離家出走,一走就是四十年,就連死了哥都還沒來得及給你敬一杯酒,哎……再過陣子,等武夫真能熟絡齊家的一切,我也就慢慢撒手不管了,這小子是真出息,哥倒是沒想到你能教出這麼一個娃娃來啊。過些年,哥帶幾罈好酒,來找你喝上幾杯。”一個人自言自語,一個人漸漸打起呼嚕,沒誰聽見齊東流的唏噓感慨,而整個齊家,也沒人知道當初齊二牛的離家僅僅是為了齊東流不被齊家老祖宗打板子而已。
爾後幾天裡頭,齊家安靜如常,齊武夫大白天會去齊鳳年那兒下幾局棋,結局都可想而知,百手之內齊武夫獲勝,只是每回齊武夫或多或少都能感受到齊鳳年下棋的路數有所變化,也嘗試著用別的法子破他的防守之道。其實這些都不是特別好的法子,畢竟齊武夫之前再之前的三年裡頭,每天都和黃青鸞下棋,對棋路的理解和掌握要比齊鳳年高得多,畢竟一個終rì和高手對弈的尋常人,也會有漸漸打磨出一種高人風範,可高人終rì和尋常人對弈,難免會把自身的氣質磨滅一些,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往今來的道理。所以等齊鳳年真能破齊武夫這一路局的時候,他再換上一手,便又是一番刁難了。象棋不比圍棋,關鍵xìng的一兩手就能徹底決定勝負,不似圍棋,有時候不經意的落子也能達到自個兒都意想不到的效果,可象棋雖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可機率要小得多。除非齊鳳年也在象棋上頭有了自個兒的棋風。謹慎的棋固然強大,可面對有靈魂的棋手,又是另一番結果了。
而遠在遼源市市中心的宋家和李家,在模模糊糊知道齊武夫的身份的時候,都想家裡被丟了個重磅炸彈似的異常驚訝,誰又會想到一個穿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唯獨會點功夫的漢子會是齊傢俬底下的頭號繼承人,畢竟在他們的印象裡,齊家只有一個齊鳳年而已。知情後的李碩除了暗自慶幸便是一種更大的挫敗感。
至於宋曉菁,姑且當作一個與自己有關的狼狽段子,藏在心裡頭,只是有些似有若無的念頭,想著有機會能再見上齊武夫一面便好了。
………【147…趙閻王】………
() 清晨五點,齊武夫鯉魚打挺在院子裡頭打了套拳,紮了半小時馬步,等早飯送來吃了個八分飽,又衝了個涼水澡,把汗水衝了個乾淨。換上一身休閒衣服以及沐夏花給他買的那一雙已經有些舊了的回力鞋,往旅行包裡頭隨意塞了幾件替換的衣服,爾後便背在身上。一共也就將近兩個小時的功夫,馬海超已經早早起床,趙檀則還在屋子裡頭酣睡著,因為最近夜裡他總喜歡一個人開著車子去上回的魅星會所裡頭喝酒找樂子。雖說強烈杜絕了一夜情,可也免不了一些惡俗。帶上一個漂亮的小妞偷偷跑進廁所打一場夜戰,又或者在回來的路上,先將這輛寬敞的寶馬停在某個無人的街道上頭,儘量的把前座的位置放低,來一場轟轟烈烈曠rì持久動人心魄的車震。
因為是前些rì子齊東流便說好九點出發去黑龍江,所以現在時間還早,齊武夫也不急,索xìng放下包,陪著馬海超練了幾手,因為是練手,沒用多大實力,儘可能的和馬海超多對幾拳。一度施加壓力,拳路一寸重過一寸。因為用的是劈掛拳路,所以馬海超也頗為不習慣,往往齊武夫幾手古怪的抹臉推掌過後的折身一撞都讓他短時間倒地不起。好在他在“狼牙”那陣子早已練就了驚人的抗擊打能力,約莫在地上躺一會恢復些許體力便起身跟齊武夫來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