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隨從;但他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多。這些隨從;未必就不會被日本人扣下來。要是到時候這些牧師鬧騰起來;事情卻不好處理。

“幾位牧師;我們接到的要求是將你們帶出武昌城。但這並不包括了你們的隨從;他們不可以登船”萊斯特突然對著幾位牧師開口道:“你們可以上船;但這些人不可以上來。”

“不船長先生;這些僕人都是隨著我們一起在武昌城裡經歷了戰爭的殘酷的。我們必須要將他們帶出這處險地”一個牧師站了出來;對著萊斯特大聲道。

“我們不能拋棄他們;做為主的僕人我們不能這麼做”說著;這位牧師緩了緩自己的語氣;對著船長便道:“何況他們僅僅是平民;為什麼不能離開這裡?”

“對不起;牧師我接到的要求僅僅是對您和其他的牧師負責;至於這些中國人只會將我們拖入危險”萊斯特有些不耐煩了;揮了揮手對著牧師道:“我是瑪麗伍德夫人號的船長我需要為我的船員負責”

“我也要為我的朋友負責”這位牧師漲紅了臉;據理力爭:“如果拋下了他們;我們如何面對我們的主?教義里根本就沒有拋下和自己一起的朋友逃命的這一條;這違背了我們佈道的真理”

萊斯特沒有注意到;甚至那位牧師也沒有注意到他們正在爭論的時候那個管家模樣的人悄悄的躬起了身子走到了陰影處;對著大副戴維德亮出了一個手鐲。

戴維德原本就在觀察著人群中到底誰是那個會給他帶來十五根金條的人;當看到那個老人亮出自己的手鐲的時候他心裡明瞭:就是這個人了

作為瑪麗伍德夫人號的大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透過最隱蔽、最不引人注意的手段將一個人帶到自己的房間裡。

戴維德湊在了萊斯特的耳邊輕聲道:“船長;你先處理一下這些牧師的問題吧。我去安撫一下船員;畢竟大家都暴露在日本人的炮口之下。時間久了難免會緊張;你儘快說服牧師吧”

萊斯特點了點頭;心裡感嘆自己的大副果然是關鍵時候能夠站的著。隨後抬起頭繼續和這位牧師爭論;而戴維德則是悄然而隱蔽的對著那個老人使了個眼色。

那老人會意;順著陰影不著痕跡的向著戴維德示意的方向悄然走去。而幾個身影更是有意無意的遮住了這個老人的行跡。

戴維德緩步走出了萊斯特的視線;隨後便拉住了那位老人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看。

“我便是賙濟;是周元緯的叔叔……”戴維德聞言鬆了口氣;周元緯是戴維德的那位朋友的名字。而且要接的人的確叫做賙濟。

“跟我來;記住不要亂跑;到可以出來的時候我會讓你出來的……”說著;戴維德帶著這位“賙濟”悄然的循著那些不易被察覺的路線迅速的來到了自己的艙房。

待得賙濟進來後;戴維德迅速的關上門。將書架的暗格開啟來;讓賙濟鑽進去。賙濟顯然一點兒也不意外會出現一個暗格。

卻見他迅速的矮身進去;戴維德在將書架關上的時候沉聲道:“記住在我沒有開啟書架之前;你不要發出一絲生息明白嗎?”

“明白”賙濟的回答是那麼的簡單明瞭。戴維德點了點頭;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了。他必須儘快的趕到船舷上轉達萊斯特和牧師們的爭論。安定船員們的心。

“我不管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那麼我只有直接將船開走”萊斯特已經是很不耐煩了;對著這位牧師便吼叫道。

“我必須對我的船員負責;如果日本人攻擊我們怎麼辦?這些中國人會讓我們承擔更多不必要的風險你明白嗎?”

“要將他們拋棄;我們做不到如果你們堅持不讓我們帶上他們;那麼我們只有下船了”牧師也同樣的一步不讓。

萊斯特氣瘋了;轉過身去就想馬上命令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