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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藥童上前問候時,來的幾名官員就自報家門:“戶部辦差,請問容雨聲可在?”
戶部,容雨聲,前頭兩字在病患們耳朵裡自動過濾掉了,然而後兩個宇可過濾不來。京城裡有點門路的,現在誰不知道容雨聲這三個字而診著脈的阿容還有點沒是應這來,她一直自稱阿容,任憑謝長青和安親王他們怎麼叫聲聲,她都堅定地認為自己是阿容來的。末了還是安親王聽得了話,伸手指了指阿容坐的診臺說:“那兒………聲聲,叫你呢!”
眾人繼續石化,還有這麼好管閒事兒的安親王嗎,安親王,您完全可以再顛覆一點兒!
“啊,呃,找我幹什麼,我沒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需要驚動官府來拿人吧。”在阿容看來,除了犯事兒之外,還有什麼能驚動官府親自上門來點名來找人!
於是阿容診著的病患完全沒反應了,僵在那兒看著阿容滿臉疑惑的小聲嘀咕,病患小聲地問了句:“您就是容雨……容大姑娘?” “容大姑娘,噢,對了我姓容。”這下阿容反應過來了,管自己叫盛雨容久了,一下子還真轉不過念頭來。這時戶部的官員已經站到了阿容面前,那領頭的一行禮說:“容大姑娘,在下是戶部中郎楊維輔,司各世家身名薄籍,請容大姑娘找個清靜的地方,咱們借一步說話。”
“肖校尉,你幫著安排安排,別讓我這表妹受了屈。”安親王這話一壓,人就走遠了。
留下肖校尉在那兒用極標準地軍姿站在阿容身邊,和那幾個剛石化成功的戶部官員對眼兒,肖校尉說:“楊中郎,裡邊請。”
說完,肯校尉又特恭敬地說:“容大姑娘請。”
當阿容和戶部的官員在肖校尉的護送下漣去後。正堂裡的“病患”們才反應過來。
那就是——不得了了,大事件發生了,容大姑娘橫空出世了,安親王野雞……呢,不是,是惡殺將改脾性變和善可親了…… 這世界,變得太快了!
而阿容和戶部的官員進了內廳後,肖校尉就鎮守門口,啥世家內幕那都不歸他過問的範疇,他只管一件事:“王爺吩咐過了,幾位也聽得,還請勿難為容大姑娘才好。”
戶部的官員連連稱是,應聲過後,就請阿容坐下了。然後阿容才知道戶部的官員是多麼的有備而來,她知道的事兒他們不全知道,她不知道的事兒他們倒是全知道了。
那領頭的楊維輔手裡拿著她從教養院開始的詳細資料,一一對應問話,當然只問幾個關鍵點。要真問細節,阿容自個兒也抓瞎:“請容大姑娘出示容氏玉牌,我們對證過印記之後,若和存檔的相符,接下來還另有話說。”
把玉牌取下來,楊維輔身邊的官員就拿著托盤上來,把玉牌拿去到大太陽底下細細查驗了,驗完後楊維輔又說道:“容大姑娘,您的身分現在只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您在教養院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兒,容大當家和姚大姑的事你可還記得?”
“教養院裡的事我且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何況是教養院之前的事,那時候小,並不記得太清楚,只依稀有一些很零碎的場面,卻都越來進模糊了。這些年來四處流落,哪還得工夫去記從前的事兒,只想著怎麼活下來而已。”關於教養院裡的事,後來謝長青又給她看了些東西,好像他是預料到了有今天似的。
這時忽然有一人問道:“在記錄上來看,你去見過犯官的女兒,那位也是姓容,你去見她做什麼?”
喲,這可查得真仔細,不過要真論起這個來,阿容也不怕,畢竟她知道容家大女兒親手掐死了自家妹子,這事兒……這些人應該查得到還來問她,詐她麼?
169.可憐的安親王與君臨天下?
又提起了那位容大人,對於這個阿容有十足的心理準備,她自個兒嚇自個兒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當然不能再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