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秦兩家的事了。

他握了握拳,想著自己都還不知道,小玉那位神秘相公是誰,事情就已經變得如此複雜。

而冬生此時想的卻是,明天一定要登門拜訪侯府,確定自己猜測。

作者有話要說: 滷煮雖然一直想保證日更,但是作為當日寫多少就發多少的無存稿裸奔黨,是個艱鉅任務。畢竟不是每天都有空。總之十一點半之前未更新,就不用刷了。

☆、疑

第二日,冬生一早就去了秦侯府。開門的是侯府老管家陳伯。

冬生表明了身份說求見侯爺。陳伯上下打量了番他,見他是個模樣周正的年輕人,又是當今探花郎,心道老侯爺向來是惜才之人。便讓他等著,給他去通報。

陳伯往正廳走時,正好遇見秦珠玉,便隨口道:“小姐,侯爺起了嗎?外面有位探花郎求見,我正要去通報他呢!”

秦珠玉本沒在意,一聽探花二字,差點從地上彈跳起來,忙抓著陳伯的手問:“探花?是不是姓宋。”

陳伯不明所以,想了想,點頭:“好像是姓宋來著。”

秦珠玉心想冬生向來不是趨炎附勢之人,必然不是來攀交父親,十有八、九是懷疑到了她的身份。於是眼珠子轉了轉,鬼鬼祟祟瞅了瞅屋內,見侯爺沒動靜,趕緊拉著陳伯道:“爹爹今兒不方便,你讓那探花郎走吧。”

陳伯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探花郎也並非什麼大人物,點點頭轉身回到大門口,說侯府不方便見客讓冬生走了。

冬生有些失落地退後兩步,看著赭紅大門緩緩關閉。不由得感嘆侯府門檻果然很高,連進去一次都那麼難,倘若小玉真是侯府千金,此時此刻他都有些不敢細想。

陳伯打發了人,回頭往院內走時,卻見自家小姐鬼鬼祟祟鑽出來,睜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問:“人走了麼?”

陳伯點點頭,不以為意道:“小姐說侯爺不方便,我就將那探花打發走了。”

秦珠玉一聽,立刻秀眉倒豎,用力跺跺腳,氣沖沖道:“你怎麼能打發他走呢?”

陳伯愣了下:“不是小姐讓打發他走的麼?”

“我是讓你請他走。” 秦珠玉目眥欲裂,氣急敗壞地怒吼,“是客客氣氣請他走,不是讓你打發他走。”

說完,氣哼哼跑了。

留下無辜的陳伯,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冬生有些挫敗地往回走了幾步,恰好遇見秦季桓牽馬從外歸來。見到他,笑得如沐春風,抱拳客氣問道:“宋兄這是去我家麼?”

冬生見是他,苦澀地笑著回道:“本想去貴府拜見一下老侯爺,但是管家說侯爺身體不便,所以只能作罷了。”

秦季桓皺眉想了想:“家父這幾日確實身體微恙。這樣吧,這個月十五,也就是兩日後,家裡要辦一個遊園會。如果宋兄想拜見家父的話,屆時我可以替你引薦。不知宋兄有沒有興趣?”

冬生有些吃驚,反應過來,趕緊謙遜道:“秦公子太客氣了。在下榮幸至極。”

兩人拜別之後,隔日,冬生便收到秦侯府下人送來的兩張請柬,不由得對秦季桓有些感激。

張瑾好奇地從他手中搶過一張紅柬,因為識字障礙,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才明白是秦侯府發來的請柬,高興地跳起來,拉住冬生道:“是侯府請你去遊園會呢!當了探花入了翰林院果然就是不一樣。”

冬生無奈笑笑:“跟探花有什麼關係。是因為那位秦四公子,有過幾面之緣。”

“秦四公子?”張瑾摸著下巴點點頭,“我也覺得那位秦四公子很爽快的樣子,一點侯府的架子都沒有。”

冬生認同地點點頭:“這裡有兩張請柬,明日我們一同去吧。”

張瑾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