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審視著她又驚又羞的臉,明明是平視的目光,卻像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居高臨下俯視著。

像是在說,她是臣子,她必須臣服。

胸前一片冰涼,兩隻雪白的兔兒就這樣沒有遮掩地晃盪在男人的黑眸裡,雪夜微光照在她膩嫩盈白的肌膚上,她美得妖冶,迷人,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可餐秀色。

項野心裡一蕩,黑眸很快浮上了欲的顏色,深不見底。

下一秒——

重重的吻,落了下去。

作死的肯咬和柔捏,瘋了一般在她胸前肆虐。

舌,很熱,大手,很涼。

冰與火的剌激,讓她身體不停泛軟,抖得不停。

雙手推抵著他的肩,她想躲開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痛和癢,可他實實地靠在汽車椅背上,就算推,又能推到哪兒去?

“唔——,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做!”

“我想!”

樂妞兒的每一句話都成了男人放肆的推動,當她徹底和這個又霸道,又狂傲,又強勢的男人負距離貼合時,她身體都快抽畜了。

車裡不冷,可她雙手和兩條腿卻抖得像在光果在雪地裡狂奔。

腰,猛地一動。

男人狠厲的話也隨之傳來,沙啞的聲線兒連尾音都冷冽如冰,“你就沒想過我會出現,嗯?……說!”

施樂眉頭一蹙,身體像被撕開,脹的難受。

問這個做什麼?難道這是體罰審訊麼?

兩隻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緊緊攥著他的白襯衫,能在這種瘋狂失魂的狀態下她還有理智答話,連她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想過!可是……唔……”

“你能想到的事,他們想不到,嗯?!”項野用行動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又狠又惡劣,盯著她被自己折滕得美眸半眯,臉蛋兒飄紅,大手不由得鉗緊她軟軟的腰。

什麼意思?

施樂沒懂,他是說高長恭想他會來?

在男人強烈的攻勢下,她腦子有點不聽使喚,拋高,落低,每一次都像過了電一樣,一次比一次飄忽。

“說話!”

“嗯……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別問我!”

黑眸一沉,他恨透了這丫頭的難以掌控,她為什麼要揹著他做那麼多他不喜歡的事,難道她就看不出來那幾個男人是故意借她引自己出現嗎?

越想越氣,行動越來越狠。

猛地摟住她,肯上了她的唇,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腹底,隨著耳邊燎蕩的申吟加具,眼底突然劃過一抹與月色相應的銀輝。巔峰,讓他瘋狂,失控,作死地咬上了她細小的肩頭。

“施樂!”

獸一般粗啞吼聲,湮沒在漆黑的夜裡。

------題外話------

抱歉,又來晚了

159 項野是金主?

“唔……”

肩頭傳來撕皮扯肉般強烈的剌痛,施樂下意識下巴一仰。

“咚——”一聲,腦勺兒撞上了低矮的車頂,她又跌回了男人身上。

整個兒做一圈下來,樂妞兒受傷了不知幾多回。

為了追求速度的極限,科尼賽克One內飾幾乎像F1賽車般大小,能在這麼窄的空間裡玩震,那絕對是技術活兒。

男人的吼聲震得她心底發顫,身子還沉醉在剛才排山倒海般的顛覆裡,對陡然停止的躍動非常不適應。

額頭頂著車座,嬌嬌地顫著。

肩上的利痛和身體裡男人發燙的搏動幾乎讓她昏過去。

男人還在扯咬,像一頭久經饑荒突然捕到獵物的豹子,柔躪完,扯玩完,發瀉完壓抑的憤怒之後,還非要在吞盡的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