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肩上留下象徵戰利品的印記。

半晌。

“施樂,看著我!”項野似乎從極致巔峰迴過了神兒來,冷峻的薄唇附著在她耳邊,噴出燙熱的氣息,那多了幾分清明的純男人的聲線兒聽起來還是那麼勾人,富有磁性。

“不看!”

施樂不想聽話,痛,癢,嘛,酸,累遍及全身各處,犯懶耍賴地趴在男人強壯的身軀上,一點也不想動。心裡彆扭又生氣,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在車裡被辦了不說,還總是被迫看著他穿戴整齊高高在上的樣子。

那感覺簡直是對一絲不著的自己的一種嘲諷。

武力上輸得一敗塗地,要再不用硬氣的語言武裝自己,恐怕再不用多久她就要徹底在男人純煉的操作下變成他的傀儡,迷失在一團欲霧當中了。

“不看,就是不看,你又不是長得多帥!”

他長得不帥?

試問哪個男人願意從自己女人嘴裡聽到關於自己長相的負面評論?

何況又是不公的評論?

項爺臉色一沉,大手狠狠一掐那反骨妞兒的腰,語氣低沉危險,“施樂,能不能聽話?”

腰快被捏碎了,大手傳來的熱量焦燃了他觸過的每一寸肌膚。

男人越是想管她,她越是勁勁兒地往他項裡面鑽,“我又不是你家貓,為什麼要時時刻刻聽話?”

“家貓比你乖!”峻冷的眉頭一蹙,項野蠻勁兒地把她垂下的腦袋撈了起來,大手抵著她下巴,濁燙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烤著她。

密閉的車艙讓視線更加集中,藉著車窗外的雪色,染了情和欲的精緻眉眼微微蹙著,能捏得水的軟軟臉蛋兒白裡透著粉兒,粉裡暈著紅,美得不夠真實,卻實實在在掌控在他手裡。

這麼燎心動魄的驕身,他根本無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碰觸和佔據。

忍不住又是吻又是摸,嘴兒的膩甜讓他又回味起了剛才雲雨時的狷狂。

要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這種腐魂銷骨的感覺,沒有盡頭,讓他不知控制為何物。

腹底一跳,魔獸的血重新燃沸了,顧不得再登入她的心,改為兩隻手捏著她的腰,往自己方向用力一帶,再一次貼緊了她虛無的身體。

“喔呀……項野,你,你還來!?”

腦子轟的一聲——

施樂突然睜大了眸子訝異地望著男人俊朗無匹的五官,從眉到唇甚至每一根兒頭髮絲都透著他骨頭縫兒裡的倨傲和王者一般的不可一世,然而發熱的眼窩卻凝聚著對她狂冽得不能再狂冽的需要。這樣的眼神,讓她心臟快跳得離譜,渾身驕顫。

“我要兒子!”男人霸道又孩子氣地一吼,身軀猛地一動,她身子便跟著一顛。

頭,差點又碰到車頂。

男人雙手用力把她拉下來,她結結實實坐了回去。

“唔……”噓軟地吟了一聲,施樂兩眼直冒星星,這樣一下還不如讓她頭撞到車頂算了。

“我呸了個呸呸!呼……恩……,生,我也生女兒!還不讓她管你叫爹,氣死你丫的!”小手氣得扯上男人的短髮,把他的頭從自己臉上拉開,他肯咬的力量像要整死她似的,這讓她怎麼受得住?

沉沉的呼吸隱藏著興憤,男人炙燙的目光流連在她優美雪白的項上,恨不能下一秒再一口肯上她。

“老婆!”

“……”聽著男人啞著聲線兒喚她,施樂來不及回應。

半眯著霧濛濛的水眸,除了喘,還是喘。

身體除了蕩,就是漾。

“老婆~!”

“別叫我!”

項野一怔,這丫頭,挺記仇?!

半晌。

大手附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