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秦這才回過神來,臉上訕訕的,當著人家丈夫的面,盯著人家妻子;這事兒,可真是。

乖乖坐到獨立沙發上,此刻心情略顯侷促,臉色也有些尷尬。

楚茯苓見此,便岔開話題,“容先生是什麼時候拜在曹掌門門下的?”

“十年前。”容秦老老實實的回答,這次不敢再看她的容顏,更加不敢再講目光落在她的身段上;生怕收不回眼,招人惦記。

“那我可比你入門早,我是自小被師傅收在門下的,你叫我一聲師姐;我喚你一聲師弟,你看如何?”楚茯苓不想將場面弄得僵硬,畢竟還要在人家的底盤上待上幾天,可不能讓主人家給門下弟子下絆子。

容秦臉上有了笑,“好,好,楚師姐這般說了,師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茯苓看了坐在身邊的左秦川一眼,抬手做著介紹,“這位是師姐的丈夫左秦川,你叫一聲師兄便可。”

容秦遵從禮法,恭敬的起身抱拳行禮,“見過左師兄。”奇門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便是師姐的丈夫,叫一聲師兄;不用遵從俗禮,按照一貫的門派相互尊重的叫法便可。

“一看容師弟就是個風光月霽之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必多禮;坐下吧!”既然人家都遵從禮法了,他也不能丟了分不是。

容秦鬆了口氣,還以為被這個氣勢凌人的男人記恨上了,“多謝左師兄寬容。”說完,便做下身來。

楚茯苓抿唇而笑,眼底滿是樂意,這容秦倒像是個孩子一般,有些孩子氣;只是,不知內心是不是這般,有待考察,“容師弟,曹掌門身體如何?”

“師傅一切都好,勞楚師姐掛念了。”容秦放下了之前的成見,不得不佩服這位比她年紀小的師姐;實力看不透,至少心機手段,氣度都比他好。

“如此便好,所來曹掌門還是我的師叔輩呢!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楚茯苓笑的優雅,氣質如蘭;見他面上的拘束消散,方才話鋒一轉,“不知此次容師弟前來,有何事?”

容秦心頭一跳,很快平和下來,抬起頭來;望著她說道:“師傅知道師姐和諸位師兄師弟到了g市,便派師弟過來看看;問候問候,別無其它。”

楚茯苓點點頭,“曹掌門還惦記著我們呢!上午去古玩街逛了逛,得了兩塊玉佩;早知容師弟要來,便留著,送給容師弟帶回去給曹掌門了。如今,兩塊玉佩都給了秦川的手下了,倒是可惜了;那兩塊玉佩不好不差,佩戴佩戴還是可以的。”

正一派做的夠狠,連一件次品的法器都沒有留;天星門在g市的分堂口,也未上報過是否得到法器。

自家地盤上的好東西,統統收羅了,其霸道的程度可見一斑;想來分堂口也找不到一件像樣的法器,正一派的高層不定怎麼樂呢!

容秦背脊上冷汗涔涔,真如師傅所言,這楚茯苓也不是什麼善茬;來了不到的時間,便將他們門派中的意圖猜了個**不離十,“楚師姐好意,師弟心領了。”

“呵呵,容師弟不用緊張,我也就隨口一說。”楚茯苓慵懶的撇了他一眼,這一看,倒是覺得此人不愧是曹掌門的親傳弟子;連性格和處事風格上,也有些相似。

“是,師弟不緊張。”容秦真想罵娘,今天來拜訪就是個錯誤;隨便說說,就能讓他背脊發涼,冷汗都出來了。師傅也沒有給他這種感覺過,真是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楚茯苓眼底的笑意愈加明顯,倒不是她想壓容秦一頭,而是正一派行事過於霸道專橫;在天星門的底盤上,也沒出過法器好物件被統購一空的。這正一派做事也是個不留餘地的,著實讓她看不上,“容師弟,初次見面,師姐該給你一份見面禮;你稍等一下,下樓時啊!忘了拿下來。”

說完,不待容秦開口,便扭頭對左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