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川,你上樓去,幫我拿一下,可好?”男人在外,都得給足臉面,不然,在外人眼裡,這個男人多少都會有些扶不起。這些無關男子的能力和手段,而是說的對內的性格。

“好。”左秦川果然欣喜的應下,起身,歡喜的上樓;老婆尊重他呢!這是老婆對他表示關心的一個方法,怎能讓他不欣喜?

容秦這時候也不便再說推辭話,人家將話都說滿了,你再推辭;就顯得小家子氣了,一點沒有大派掌門大弟子的氣度了。

一會兒的功夫,左秦川拿著一個白色手提包走下樓,放到她的懷裡。

楚茯苓從裡面拿出一塊早年所得的玉佩,經過她常年放在身邊溫養著;如今,元氣濃郁,上面加持了奇門遁甲,送禮不丟人,“容師弟,想來正一派也有不少好東西,師姐也就不獻醜了;這塊玉佩是早年所得,一直捨不得扔,今兒就送給容師弟做見面禮吧!”

容秦眸色不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左秦川;起身收下,攥在手心,“多謝楚師妹贈禮,勞煩左師兄跑一趟了。”

“應該的。”左秦川歡喜的應著,目光落在妻子的臉上,鷹眸柔軟溫和。

“容師弟不必客氣,收著便是,這玉佩被我溫養多年;又佈下了奇門遁甲,想來對容師弟也會有點用處。”楚茯苓謙遜溫柔的笑著。

如此一來,倒是給容秦留下了一個好印象,雖是有心計,實力雄厚,想來手段查不了;可性子溫柔,是個讓人能親近的,不難相處。

“那師弟就不客氣了。”容秦將玉佩隨手揣進懷裡,握在手心裡的時候,他便感受到了玉佩上的元氣濃郁程度;知道是個好物件,也更加肯定了她的實力,看她的眼中多了一分恭敬。

楚茯苓很滿意,她要得就是在不動聲色間,讓他畏懼;卻又不能說出一個不好來,說她虛偽也好,還是偽善也罷。處在這個位置上,本就難。

以前覺得師傅難,卻沒喲親身體會;自接手這個位置後,方才知道師傅有多難。

裡裡外外都得操心,上上下下都得注意,對我又得立得起來;不能墮了天星門的名譽,還得儘量讓所有門人認可你。

幸好,她是天星門內長大的,各位師兄師弟,師叔都是看著她長大的;認可不認可的倒是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容師弟,既然你來了,師姐也正好問問;奇門大比是在正一派門內舉行,還是在外面的道場?這事兒師姐還沒得到具體的訊息。”

“在正一派門內的道場,本來師傅說是安排在外面的道場;可上一次,師傅去貴派中,見到了貴派的道場,回來後很是讚譽一番。覺得還是將大賽地點辦在門內比較好,到時候會有專人來接諸位,楚師姐大可放心。”容秦收斂一貫的輕浮和輕狂,倒是變得有些真誠起來了。

楚茯苓知道這一項,每個門派都會派專人引路,也不怕找不到場地或是走丟,“在正一派?那可好,師姐正好看看正一派的風光;師姐當年也去過正一派,可惜,這麼多年,都快忘光了,此番正好重溫一遍。”

“師傅也說起過,當年楚師姐到正一派來時,還是個小人兒;轉眼就長大了,當年師姐到門派中來,師弟還未進門呢!”容秦儘量的試著融入她的談話中,一方面是懷著交好的心態,另一方面,則是覺得這位師姐值得較好。

手中的這塊玉佩少說也是件法器,至少是能保命的法器;能做出一件法器來,起門派的底蘊之豐厚,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