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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根本就不是先前的那份。
蕭劍亦是有些莫名其妙,於正海也看出蕭劍的疑惑,說道:先前的那份,我暗中做了記號,這份雖偽造的很相像,可卻疏忽了這些暗記,我早就防著了,這些記號我已經給幫中幾位退隱的前輩們過目了,他們就在外面,我這就請他們進來作證。
這於正海真是什麼都想到了,不多時,進來三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是退隱多年,德高望重的前輩長老,他們看過之後,便說這不是先前那份密詔,之後便告辭,他們早已歸隱,不便參與幫中事宜,何況誰是誰非,實在是說不清楚,只有置身事外。
蕭劍真的想不明白,這份密詔只有給晴兒看過,還讓她帶回去鑑定,難道?蕭劍有些不敢相信,也想不明白。
於正海哈哈一笑,道:若非心中有鬼,何必要此地無銀三百兩。跟隨於正海一方的人得意地哈哈大笑。另外一方的人怒視著於正海,說道:你們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有些事情,就算路人皆知又怎麼樣。
蕭劍也不再去想為什麼密詔被掉包了,於是說道:有一個人,有話要說,現在請她出來。
不一會兒,上來一個女人,正是於正海的媳婦,於正海見媳婦也來了,幾天沒見到她了,還以為她死哪裡去了,卻突然跑了出來。
於正海罵道:你個臭娘們,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說罷,掄起巴掌要打,那女人膽怯地看著于振海,蠕動著嘴唇,說道:我要揭發你。
那於正海怎麼也沒料到,平日裡要打便打,要罵便罵的女人居然敢說什麼要揭發自己,當時氣得沒法形容,只是說道:好。好。
那女人只是老實本分,卻不是傻子,她上前給眾位當家人施禮,禮畢,開始痛訴於正海的種種劣行,之後,又慎重地說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藏在心裡面,現在說出來,請各位叔伯做主。
接著便把於正海弄死他老爹的事抖了出來,這無異於平空裡響了一個炸雷,老舵主雖死,可威望猶在。
這下於正海可有些心裡發慌,就算他大奸大惡,然而做出這等違揹人倫的事來,心裡面終究是要發虛的,況且老實人說出來的話,就算沒有證據,也能令人深信不疑。
於正海打死也不承認,無憑無據,誰也奈何不了他,無非就是在心裡把他再鄙視一番。
那女人接著又說起執法長老之死,是於正海把浸過劇毒的茶葉暗中跟總舵主的茶葉掉了包,執法長老就是喝了這有毒的茶水才中毒身亡的,而總舵主因為喝下於正海送去的解藥才會沒事。
於正海一向和總舵主不和,這在幫中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於正海未免有些喪心病狂了。
這下擁護於正海的人也覺得於正海實在太過分了,便在心裡面盤算著要不要繼續跟著他,有了這些念頭,便沒先前那麼鼓騷,反倒是擁護陳家洛的一派勢頭更旺。
於正海聽完老婆的揭發,哈哈大笑,說道:上個月初八你說是我把有毒的茶葉拿去跟總舵主掉包,是什麼時候?
那女人有些慌亂,說道:那天差不多是都快要睡覺的時候。於正海怒目圓睜地問道:到底是什麼時間?那女人蠕動著嘴唇說道:我記得隔壁的六嬸生下小孩的時候你出的門,當時有小孩子在外面喊著生下來了。
隔壁六嬸生下小孩的時辰許多人都是知道,有了具體時間,於正海又是大笑道:六嬸生下小孩的時候我正在同兄弟們喝酒,一直就沒離開過。
這時有人出來作證,於正海那段時間的確沒有離開過,於是眾人又把目光齊刷刷地注視那女人,心想這是怎麼回事。
那女人被人這麼一盯,愈發緊張,說道:那大慨是記錯了。這時一旁有人說道:大嫂,那天晚上我們倒是看見你一直在總舵主的住處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