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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的話語時態說的話,你把這個話拿到另外一個話語的時態。我可以肯定說這是我近兩年最後一次面對媒體,我以後只跟我媽和老婆說了,不跟媒體說了。
另外,還是比較“擰巴”,還有一點“擰”字是什麼呢?又是這個時態的轉化,就是一時和兩時是不一樣的,一時和一天也是不一樣的,就是一天半個月、一個月、一年又是不一樣的,比如說今天我跟媒體說了這麼一句話,今天下午半個小時,但是這可能是我這一個月中間就這麼半天,但是有時候稍微一“擰巴”,好象我整天是在這麼說,這個就是特別“擰巴”。另外,我跟誰在一起,跟你在一起,跟誰在一起,也可能就見那麼幾面,比如我們家今天吃紅燒肉,他們說天天吃紅燒肉,他們家太有錢了,其實我們清早喝的是糊糊。就是這種語態的轉化,這種場合的轉化,其實《手機》我想說的一個特別重要的方面,但是沒有被大家理解。當然,我在一開始到現在我說的所有這些都是廢話,因為這都是上一茬“莊稼”已經完了,應該說下一茬“莊稼”。
提問:還得問上一茬“莊稼”的事,說不說崔永元的事兒?
劉震雲:這個也沒有什麼好迴避的,但是我覺得據我觀察這個事兒已經過去了,戰爭已經結束了,我觀察大家都解甲歸田,開始種下一茬“莊稼”,我覺得挺好,每個人都把下一茬“莊稼”種好,下一季的收穫對於我們的未來來講比議論、再議論上一茬的收成要有趣、有意義。對於所有朋友的批評,我都是非常尊重的,包括昨天、今天和明天。
提問:剛剛說的都是上一盤“莊稼”,可是因為這本集子實際不能說是新的“莊稼”,因為說的都是舊作,除了《口信》,不知道這個《口信》是不是原封不動地把《手機》第三部分摘下來了?
劉震雲:原封不動,一個字沒改。我覺得確實新出的《一地雞毛》也是舊的“莊稼”,但是舊的“莊稼”,我在打捆的時候,卻有我自己的考慮,除了我剛才說的兩種考慮,一種考慮是為了我自己方便,另外是為了我自己看,而且我知道也有錯愛我的朋友想找這本書,因為我經常收到一些讀者來信裡面加著錢。另外對於我是很重要的,那就是這些過去的“莊稼”確實都做成了食品,食品的考慮我過去也有過,但是一開始可能是吃棒子麵,最後開始吃白麵,接著開始吃紅燒肉,接著開始吃肯德基或者是什麼。但是這個食物鏈的考察,對於今後我的創作,我覺得是非常重要的。它裡面最大的曲線就是剛才我說的,我覺得所以把《口信》放在裡面,我覺得《口信》是我到目前為止寫的作品裡面最後的一個食物鏈,我覺得它包含著我今後創作的一個理想。這次集子包括以前的創作,我覺得寫的湊合,我覺得短篇裡面是《土塬鼓點後:理查德?克萊德曼》,中篇寫的稍微好一點《溫故1942》,長篇從段落上來講我覺得是《口信》。有可能的話,從今年的五月份,我開始寫一個新的長篇,我覺得這個長篇會跟我過去所有的作品都非常的不一樣,包括《手機》。我覺得它會把所有的部隊都開多廣闊的生活上來,徹底脫離社會環境的聯絡。
另外,我覺得它可能會是人和人之間最本質的交往,它不受這種生活場景變化的限制,可能它的思念會是攀越千年的,另外從語言我覺得會跟以前的作品也會不一樣,它可能會用一天說十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