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在床角里,越發顯得可憐。這屋子背陰受潮,偏趕上綿綿不斷的秋雨天氣,冷的冰窖一般。

紫鵑下意識探了探,頓時也慌了手腳。她額頭上一片滾燙,腮頰浮起兩團薄紅,是極兇險的徵兆。病得這樣厲害,人怕是早已燒糊塗了。夜半三更的,慢說去請郎中問診,就是弄副好藥也困難。

憂心忡忡地等了陣子,紫鵑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