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麼?”

一定能。

莫懷古收住了他要說的話,道:“你說!”

一看,是不是!

關山月轉望苗如山:“苗總捕,草民進一句逆耳忠言,‘總督衙門’跟‘巡撫衙門’若是非鬧到以武相向,血流五步不可,以眼前實力看,‘總督衙門’不見得能勝過‘巡撫衙門’,真要到了那地步,草民這個盜犯會義不容辭的出面作證,草民不必昧著良心作偽證,只要實話實說,這場官司,‘總督衙門’也末必贏得了,草民奉勸苗總捕明智三思……”

莫懷古仰天大笑:“說得好,說得好!”

苗如山激怒,暴叫:“大膽,你……”

關山月淡然道:“苗總捕縱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制軍大人著想!”

為主子著想,不就是為自己著想?這一句恐怕正中每一個為官者的要害!

苗如山立即怒態收斂,默然未語,但一張臉脹得更紅、神態嚇人。

也難怪,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可又不能不忍,這滋味不好受。

關山月轉回頭向莫懷古:“莫老,走吧!”

莫懷古得意地看了苗如山一眼,兩聲冷笑,陡然斷喝:“走!”

他跟八名灰衣漢子翻身上馬,帶著四名灰衣漢子走前頭,讓關山月跟著,另四名灰衣漢子跟在關山月後頭。

很明顯的,這是押著關山月,不過,這種押法客氣多了。

照苗如山的說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