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短短的四到六個月,可是賺的錢比上班還多,看在孔方兄的分上,她決定去應徵。

“小姐,我是來應徵的。”她走近櫃檯說道。

接待小姐放下手邊的工作,分神打量了她一會兒,才說:“我們已經額滿了喔!”

什麼?

司淨妍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連自己撞進後方來人的懷裡還不自覺。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一天兩千元的工作不是滿地撿就有的,果然還是慢了別人一步……

“小姐、小姐!”

心中大受打擊的司淨妍,渾然未覺自己撞到人了,直到來人客氣的對她喊了聲,她才回過神來。

往旁邊退開兩步,她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咦?!你不是……”那天在餐廳跟樊燁漓在一起的人嗎?

由於她有戴著眼鏡,前方視野一片清晰,她輕易就認出來人了。

“耶,你認得我?”金緯青感到奇怪。

“當然啊!你跟樊自大在一起嘛!”

“樊自大?”不會是在說燁漓吧?!

“就是眼睛裡面只有新臺幣和奴才的樊燁漓。”她對樊燁漓也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他那副傲慢的態度實在教人受不了。

形容得真是貼切呀!

金緯青失笑出聲。“可是那天你並沒有認出他來,現在為何能夠一眼就認出我?”

“那天忘了戴眼鏡咩,不然就不會自告奮勇的為那個人服務了。”

金緯青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你近視很深嗎?”看樣子燁漓並不知道這件事。只要一想到他氣呼呼又嘴硬不肯承認的表情,就讓人拍案叫絕!說真格的,他還不曾見過他這副樣子哩!

“還好啦,七百多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貴姓呢?”

“我姓金,金緯青,金色的金、經緯度的緯、青山長在的青。你呢?”

對嘛,他的介紹就很清楚。不必怕人不會寫,更沒有那種“你本來就該認識我”的驕傲態度,和那個自大狂完全不一樣……司淨妍在心裡忖道。

“司淨妍。不過我們認識了也沒有用,將來再見面的機會不多。”跟他聊了一下,差點都忘了自己求職被拒的事。

金緯青只是微笑,並未同意她的話。“你怎麼會在這裡?”事實上,這種陌生人再度相遇的緣分很稀奇,他們今天的重逢,或許正是上天默默的安排。

“我是來應徵的,不過人家已經額滿了。”提到這個就心痛啊!一天兩千塊欽!“你在找工作?!你不是在餐廳工作嗎?”

“要不是樊自大,我也不會一再莫名其妙的丟了工作。”

“哦,怎麼說?”

“唉一就是上次家居館……”司淨妍索性從認識樊燁漓的那天開始說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願意將和樊燁漓所有的恩怨都跟他說,也許是壓抑在心裡太久了吧?

“難怪!那麼在家居館遇見他的時候,你有戴眼鏡吧?”

“所以才認得樊自大的樣子啊!”

金緯青失笑出聲。這句話若是讓燁漓聽到,恐怕會發狂吧?!

“你想要應微什麼工作?”還是迴歸正傳吧!

“打雜什麼的都行,不過事實證明,就算是洗廁所的工作也是搶破頭。”

“放心,交給我。”

“咦,你有辦法?”司淨妍已經很久沒聽過“放心,交給我”這五個字了,長久以來她都是靠自己,乍聽到這陌生的字句,她幾乎要感動得掉下淚來。

金緯青笑了笑。“這裡是我的服務處,剛剛才成立而已,目前還缺一個總務,你要不要試試?”

聞言,司淨妍一愣,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