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一長長的巷子,狗叫聲靜了下來,就只有自已走路的聲音。

有些沉重,腳磨起了泡,走一步都很得。

他回過頭來,黑暗中黑眸亮著一些光華。

蹲了下去:“我揹你。”“不必。”我依然還是冷冰冰地拒絕他。

他不必對我好的,就算是對我好,我也不會原諒他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

他微微地冷斥著:“總是這樣子,揹你就揹你,這麼晚了,要是有什麼事,你能承擔一切責任嗎?”說得那麼嚴重,那麼可笑。

蹲下了身子,我嘆口氣,趴了上去。

他的背,還一如從前一樣,那麼寬厚,他的味道,也如以前一樣,有些清薰醉人的。

一高一低,一湖一窪,頂著滿天的星光一直走。

低下臉,發滑在他的肩上,披散了一肩的冷清。

聽到他呼氣的聲音,不禁有些嘆息。

好想問一句,梁天野,你究竟在想什麼呢?可是我拉不下臉去問啊。

他帶我到了一個房子裡,我有些驚訝,不知那是不是以前逃路的時候,在這裡住過的。

他放下我的,站在視窗恣意地看星光燦爛如華,眼裡的光芒,那般的銳利還有堅定,似乎嘲弄地對著冷風說:“遊戲,不該是由你來玩的。”

我心一驚,有些害怕,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那可是有關於恩恩的。

在地上找了個地方窩著睡,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然後身邊還有了個暖暖的物體,不由自主地,總是想靠過去。

早上濛濛一亮,我睜開疲憊的眼,發現自已是睡在床上的。

而且那暖暖的物體,就是梁天野。

冷著臉,想甩開他困著我細腰的手,推擠著他,他卻不奈煩地說:“別憂朕。”

還這麼大牌啊,他也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氣鼓鼓地一看他,卻發現他睡著了,是該死的好看,他長得很帥很俊美,足有資本做女人眼中的女強人。

而且他的肌膚比我的還要白嫩,粉潤潤的臉上,滑如剝殼的歡蛋,吹彈可破。

他的睫毛很長,如扇子一樣會撲閃,如果他剛睡醒的時候,他睜開眼,會流過一抹孩子一樣無邪而又純淨的光采。

那時的他,最是動人的。

搖搖頭,我讓自已恢復理智,怎麼看著,就忍不住讚歎起這個男人來了呢?他雖然長得很極品,可是他手段也是相當的極品,誰能承受得了。

越過他跳下床去,雖然動作極輕,他還是驚醒了。

防備的眼神看著是我,又合了上去。

我推開窗,涼涼的風吹了進來,恩恩啊,你是否能感受得到媽媽就離你很近了,就和你同一個城裡,小恩恩,你要堅強啊。

他也起身,坐在床上理著妝容,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威嚴尊貴的氣息,還是畢現無疑。

“咳咳。”他輕咳了二下,見我不動半分,又淡道:“鞋。”我管你才有鬼,我才不是你的宮女。

等了一會,他還是過來在窗前找到被我一腳踢遠的鞋穿了上去,那是我下床踩到,故意踢遠的。

“張綠綺,你好好呆在這裡。”

我挑挑眉:“你認為我會嗎?”

他眉目一兇:“別跟朕橫著來,想死就自已一頭撞在牆上。”“我也要找我的女兒。”我抬頭鎮定地看著他。

他眼裡有些不耐煩:“你以為你這樣,能找到,笨得人神共憤。”一指狠狠的戳我的頭。

有些痛,我拍下他的手指,他總是把我當成什麼一樣,總是隨意地就欺負,指使。

“我不管。”我固執地說。

他手指又戳了過來,我一瞪他,他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