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又放下:“那不是你能去的。”“五公子又豈會放過你。”我脫口而出。

他眼裡有些驚訝,也有些讚歎,瞧著我,眼神憑地溫柔。

我別開臉,不去看他的眼神如何的溫柔,如何的如何。

是的,我能猜到是五公子,他的用心,倒是見鬼去,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他手搭上我的肩,語重心長地說:“那你應該也能知道,你在只會拖累我,不想小雜種回來嗎?”我氣鼓鼓地甩開他的手:“嘴賤你再說說看。”看我不撲上去咬死他,總是這樣,恨不得讓我跳起來攻擊他。

他竟然還輕鬆地一笑,不怕死的手又伸上來,捏捏我氣鼓鼓的臉頰:“倒是這樣才好,不死魚一樣。”真討厭啊,我很冷厲地說:“孩子是我的,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你是誰,你都不能說我的孩子是雜種,你看不起她,別靠近她,她不是你的孩子。”“不然還是誰的。”他望著風,眼神裡有些冷意:“張賢瑞嗎?”

這人怎麼這樣討厭啊,冷若冰霜地說:“不管你的事,不要你管。你在別人的眼裡,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在我的眼裡,就是一根雜草。”竟然冷然地笑著,涼涼地說:“你大概不知道,是誰挾持了你的孩子,還要你來的。不,朕的賤妃張綠綺,聰明若知心,只要一細想,她安能不知道呢?”

“踩我會讓你很高興,是嗎?變態。”走到門邊拉開門。

感覺和他共處一室,也覺得會讓全身的細胞生氣憤怒。

走到窗邊,他還不出來,眼神卻是看著我微微的嘆息。

我也不管他,徑自就往巷子的外面去,好一會,後面終於有了腳步聲,淺淺的,沉重的。

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夾著無精打采的我。

後面的他,蠻力一扯我的手,然後就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