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眼與眼不過尺寸間的距離,因而蕭戎歌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裡的傷痛瘋狂。

到底是跟了他兩年,說話的語氣,做事的方式都如此一般無二。蕭戎歌禁不住苦笑,他身上的味道一如二十年前,有點清、有點苦,像是新剝的蓮子。

“他劍瀟可以用命換你的身子,我就不能用命換你的身子?”這些年他無關自己的活著,天下也有了,愛人也有了,可自己卻什麼也沒有了!

“好!”蕭戎歌乾淨利索的答應。

浮沉的臉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