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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不巧的是他真的發現了我的秘密。他以此來要挾我和他上床。才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心機那麼重,讓人討厭。”
“那你答應了?”白可忍不住問。
“答應了。這有什麼,上床對我來說和洗手沒有區別。如果這樣能堵住他的嘴,何樂而不為。”
說到此,貝莉把手伸進鼓鼓囊囊的皮包裡挖了一支打火機出來。煙照樣是點上,只不過換了更好的牌子。她深吸一口氣說:“起初他非常驚訝,估計是沒想到我這麼幹脆。後來禁不住誘惑脫了衣服,光溜溜站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沒見過像他這麼蠢的,我表弟十二歲就不是處男了。既然他不會,那我就主動囉,完事的時候我在想,這到底是誰奸了誰啊。就在那個時侯,他說他愛我。
“那個年紀的男孩子對性充滿了好奇,最常乾的事就是勾引隔壁街的女孩躲在叔叔的車裡鬼混。這種時候說出來的愛,誰會信。不過這不妨礙我們享受性的快樂。我們在男子換衣室,在陽臺,在教室,幾乎把學校的角落做了個遍。漸漸的,那小子技術越來越好,我完全成了被動。有一次,我們在荒廢的儲物間幽會,我現在還能想起那裡面的一股子黴味。當時,我趴在視窗,讓他從後面抱我,因為我想在做的時候能夠看著外面的麥田。我沒有注意到窗臺殘損得厲害,裸露著粗糙的水泥,還有尖銳的玻璃渣子。
“那是初夏的季節,麥田像一大塊金子,看得我非常興奮,不停地對他說‘用力用力’,而他的手臂把我和窗臺隔開,緊緊環住我,就放在這裡……”
撫上自己豐滿的□,她感覺他手臂的溫度一直都在。
“他並不強壯,還比我矮一點,不是因為我也不會加入籃球隊。我以為他要是受了傷肯定會哭得像個小妞兒,可是他沒有。他只在血肉模糊的手臂上舔了舔,笑著告訴我那味道不太好。那是我第一次發覺他的眼睛很漂亮,特別是眼角那顆痣。我知道我愛上他了。
“我們的關係就像衝破面板的血液,從傷口裡流出來,火熱、粘稠,但是危險。我一度想和他分手,這個孩子很固執,用了各種方法試圖讓我回心轉意。最終我被他親手摺的一千隻紙飛機以及一首詩打敗了。他記住了我無意中提到的做飛行員的爸爸,事實上,不管有心的還是無心的,他總會記住我的每一句話。
“快到他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我們本來說好一起慶祝,但他父母已經提前為他準備好一場聚會。我很生氣,非常生氣,他們一家和樂融融,有一大堆朋友圍在他身邊,而我什麼都沒有。一衝動,我去了酒吧。像我這種從來爛泥裡爬出來的人身上永遠帶著腐爛的味道,一旦再回到那個地方,很容易吸引同類。有個男人纏著我要賣我他的毒品被我揍歪了鼻子。沒想到他對我懷恨在心,帶了一大幫人半路上攔截我。恰好這個時候他從聚會里溜出來。接下來的事就像拍電影,我們緊緊抓著彼此的手在街上瘋跑,後面追著十幾個提刀攜棍的人。我有時候做夢還會夢見當時的一幕,在夢裡我們跑啊跑啊,忽然腳下輕了,一股力量推動我們沿著一條無限延伸的拋物線直接跑出了地球。
“然而沒跑幾條街我們就被抓住了。他被他們打瞎了一隻眼睛,就是長著眼淚痣的那一隻。那個喪心病狂的雜種把高純度的可卡因打進了我的血管。之後災難就開始了。我去了醫院才知道他那隻眼睛的視神經斷了,永遠失明。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說服他父母同意我去醫院看他,這小子總是很有辦法。在醫院,他拉著我的手說,要我永遠當他失去的那隻眼睛。我很想答應,但是我不能。當我看到他躺在床上,那麼虛弱的樣子,才真正意識到儘管他一直表現得那麼成熟理智,其實不過才十六歲。這麼年輕就瞎了一隻眼睛,難道我還要讓這個可憐的孩子被一個染了毒癮的技女拖累?
“活了二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