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都這樣了,就算他再想去也去不了。

年丞運看著年宿宿,突然想起來什麼,眼神微動,找藉口將楊月蓉支開,讓兩名伺候的丫鬟出去守著。

年宿宿雲裡霧裡,“爹,是有什麼事吧?”

她以為年丞運是要和她說今日發生的事,沒想到他卻道:“我這樣是寫不了信了,只能讓你口述代我向太子殿下傳達幾句話。”

“太子殿下?”年宿宿心一提,怎麼還和秦君鬱扯上關係了?他不會也被……

一想到這個可能,年宿宿不安的心再次狂跳起來。

年丞運:“第一句,錯在我,連累了殿下,心中難安。難得殿下還開口替我求情,我心中感激,改日登門道謝。”

“第二句,事發突然,還未清楚是何處出了批漏,待查明,再一一告之。”

年宿宿一一記下。

透過這幾話,她猜到了一些還聯想到南楚營造城牆的事,或許就是在這個地方出現的問題。

她沒問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答應下來會代他將話傳到。

事不宜遲,她辭別父親立馬出發。

主要是她實在放心不想,年丞運一個丞相且被處以廷杖,足以可見這罪名不小,而秦君鬱雖是太子,也定也好不到哪去。

才出府門,便見簫雲箏風風光光往這邊來,神色焦急。

“姎姎!你要出門嗎!”她遠遠的就開口喊住她。

趕到跟前,她叉腰氣喘吁吁地問:“你可知發生了什麼?”

她點點頭,“父親被護麟衛抬罪來的,想不知道也難。”

簫雲箏抱歉不已,撓了撓頭。

“我聽我爹說,皇上認為鬱哥和丞相私交甚密,似有謀逆之意,所以對丞相處以廷杖。”

她邊咂舌邊搖頭,“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這種鬼話也信!丞相和鬱哥為他做了那麼多,最後還要被懷疑。皇上到底是從哪聽的這些小道訊息?也太扯了!”

她就差把“昏君”兩個字說出來了。

年宿宿也差點去捂她嘴,真是一個比不個敢說。

“那殿下呢?皇上要怎麼罰他?”她焦急問道。

簫雲箏閃亮的眼眸忽然黯淡下來,不敢抬眸看她,支支吾吾道:“本來皇上沒說要怎麼處理鬱哥,但是……”

“但是什麼?”年宿宿疑惑,簫雲箏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