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對青衣說:“我們回去找若煙吧,我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那裡。”

青衣考慮了一下,忽然問:“您是如何中毒的?”

柳長歌仔細回想,發現真的對整件事一無所知,“當時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香氣,之後,身體便有了反應。應該是那股香氣……”

雨已經停了,青衣扔掉衣袍,將長歌扶起來,“公主,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楊若煙自會有人去救,此刻我只能顧著您的安危。請允許青衣的不敬。”

柳長歌沒反應過來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整個人就被青衣打橫抱起,眼前的景物如過眼雲煙,迅速閃退。

一聲嘆息後,柳長歌閉上了眼,安靜的靠在青衣的懷中。她能夠感受這個男人的心跳速率,砰砰砰……有著強烈的節奏感。似乎,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狂亂。“你太不聽話了。”

青衣不管公主心裡怎麼想,他只要把公主安然無恙的帶離這片林子,就算做到了一個護衛的職責。對他來說,公主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是公主的影子,無法離開公主,也不能離開她。

一聲輕蔑的笑言傳了過來,“想去哪啊?看來風花雪月散對於你來說,好像不是那麼奏效啊。要不要我在配一顆風花雪月丸給你試試呢?”

青衣忽然停止步伐,輕盈的飄落下來,他輕輕的放下公主,目光冷冷的掃視了過去。

寧雨詩慢悠悠地走過來,似乎這片林子裡的霧,對於她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她依然來去自如。而此時回來,是要做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能夠知曉了。

將這個青袍男子打量一番,寧雨詩的表情沒有過多的變化,有變化的只是她那雙魅惑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揚,嫵媚韻十足。“看來你還沒有覺悟,自己已經中了毒。”

青衣的劍眉微微一皺,忽地捂住了心臟,感覺四肢發麻,似乎運不了氣。同伴們都在這片詭異的樹林中迷失了方向,此時能保護公主的只有他一個人。可他好像真的中了毒,那公主……

柳長歌的體力在失去藥效那一刻逐漸恢復,青衣的臉色迅速發白,難道真如那女子所言,中了毒?她一把扶住了青衣,詫異地問寧雨詩,“你為何存心跟我過不去?我不記得得罪過你。”

寧雨詩幽幽一笑,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你沒有得罪我,得罪我的人是百里晴遷。她喜歡你,視你如生命。我偏偏妒恨這一點,憑什麼你就能得到她的重視?而我,卻只能讓她厭惡。”

說到這,寧雨詩的臉孔掛上了苦澀的笑,眼睛居然溼潤了,她想要得到什麼呢?今天終於明白,她想要得到百里晴遷的重視。之前,百里晴遷一直忽視她的存在,忽視她的感受。她不甘心,她要讓百里晴遷後悔。

青衣終於堅持不住而倒下,倒在柳長歌的面前。寧雨詩不等柳長歌有所反應,身形一晃,手輕易地扣住了柳長歌的脖子。

七匹黑馬,雄糾糾氣昂昂的奔進了蘇州城。月光的斑斕幻彩將每個人臉上的面具都照射的光彩奪目。各家各戶閉門休息,所以即便馬蹄聲很震撼,卻依舊沒有吵醒陷入夢鄉的人。

黑袍男子的眼珠詭異地轉動了兩下,似早已知曉路線般,帶領部下直奔一個方向而去。那個方向的盡頭,是煙雨林的另一個入口。

春風酒樓被禁衛軍團團圍堵,此時此刻,他根本不會去冒險。他們之所以會及時趕來,就是要趁機抓回叛徒衛伏松。膽敢逃離西域,就要做好葬魂中原的打算。

那些亡魂該超度了,燕紹站在窗欞前,撫摸手中的刀。這把刀跟了他是十年,如今,就要跟他一起埋葬在蘇州這片土地裡了。或許,他根本也不配葬入黃土。

屋內的氣氛有些詭異,安逸之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燕紹的背影,欲言又止。

而那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