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拿到了徵選帖,得以進「潛修寺」修行一年,幸運地開了靈竅,能入內門者也是鳳毛麟角。十年一屆,內門不一定能看上一個。

黑貓跳上窗臺,豎起大尾巴,沖主人長長地「喵」了一聲,賤模賤樣地仰起頭討撫摸。周楹被貓叫回過神,重新將自己如玉的溫潤戴在臉上,淡淡地說道:「棠華先生七十大壽快到了,備一份重禮,託人給天機閣趙衛長帶個話,就說永寧侯世子放誕無狀,怕妨了仙使的眼,如果可以,煩請尊長照看一二,萬一仙使要重擬入選弟子名單,把他從備選上撤下來。」

一張玄隱山的徵選帖能讓王孫們搶破頭,白令還是頭一次聽說有把人往下撤的,當即一愣。

莊王低聲說道:「在金平,有個三災九難我還能替他擋一擋,進了玄門就真鞭長莫及了。我就這麼一個兄弟,他哪怕再……」

他說到這,意識到自己從「只有這麼一個兄弟」開始就失了言——這樣說,把宮裡一眾真龍所生的龍子皇孫置於何地了呢?遂住了口,將後面一句「他哪怕再晚生十年」咬了回去,只略一停頓後說道:「自家人自家知道,他也不是什麼良材,侯府也不少他一雙筷子,不用求那些擔不起的『大造化』。我舅舅心裡也有數,你只管去辦吧。」

第二天一早,仙使進京的訊息果然炸了鍋。

頭天夜裡所有的動靜立刻都有了解釋——那可是支將軍啊!

支將軍下凡,別說聖廟鳴鐘、龍脈驚起,就是九龍柱上的真龍扭成麻花都不新鮮!

一時間,坊間的謠言跟雨後的筍一起往外滋:有說自己那天晚上親眼瞧見祥雲的;有說仙使車駕經過自家後門,枯了十年的老樁子長了芽的;還有人說自己碰見了微服的仙使,聞見仙味立去了沉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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