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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從來就存在,那麼說,三家女嬰死了的事是捂定了。估計連諶鵲也不知道吧?要不他怎麼會心心念念地盯著我和虞靖?只是,按六爺的意思,我知道了這事,也擔上了要保密的職責,否則,依六爺的手段……我微微一抖。的
還有敵人也要信,那自然會想辦法除掉這個威脅或者以一些人事物相要脅。難怪爹孃會搬走,這……算不算是不會動他人的保證或解釋呢?我驚喜地抬頭看他,卻見他一皺眉,別過頭,微哼了聲,“你不擔心在凌州的那四個麼?”
那便是是了?終於放下懸了半天的心,我不禁微笑,“凌州是六爺的地盤,誰還敢動六爺的人?”何況還有諶鵲坐陣,外人絕難有這下下手的機會。
六爺回過頭,朝我盯了好半晌,才道:“下去吧。通知虞靖做好準備,馬上就要打硬仗。”
打硬仗?那虞靖豈不是很危險?“六爺……”
“行軍打仗,如何趨利避害是軍師的事。”
我眉一皺,軍師!又是軍師。“呃,平瀾才微德淺,難當大任。”
六爺並未接我的話,而是走到桌案前,看著軍圖淡淡道:“平州物產豐富,是天下最富,且位踞東南要衝,左接夏江,右臨懷水,互為表裡。只是平州甚是難下,要水戰,則陸路易遭襲擊。”
的確棘手,平州的難下在於水軍陸軍雙強。水軍有元承業、殷國富等軍,陸軍有或依山而恃的韓清,或據守要衝的祖永悌。
目前我軍一直未與東豐重鎮的元承業交鋒,主要就是顧及柳城的楊屆川。此人四十五歲的年紀,領兵卻有三十年,本是北地羽州人氏,後在平州起事。平生慣經沙場,用兵慎重,少有敗仗,曾與正駐守瀘州的陳何年、鮮于醇將軍並稱“北地三將”。他又與元承業交好,並有姻親關係。有他在,我軍出戰元承業就不能安心。
“由鮮于將軍領兵,楊屆川必定警誡。”六爺笑看我一眼,算計深深,“不如就讓虞靖前去,她有智有勇,又是初生之犢,必能拿下柳城。”
這分明是在逼我!虞靖畢竟資淺,她又缺乏耐性,面對楊屆川這種老謀深算的人,沉不住氣就會吃虧。可是六爺說的也沒錯,鮮于將軍的確不宜出戰,他只要一在,楊屆川就根本不會出戰。
“六爺,且慢決斷,容奴婢下去思量。明日升帳時必給六爺一個交待。”今晚就是想破腦袋也要拿出個主意來。如果這算是之前所承諾的交換,那麼,我甘心!
“好。今日便正式授你軍師一銜。”
我朝六爺看了眼,一切都是局。從四個少年,到爹孃,到平州,到虞靖,六爺是挖好了坑等著我跳。他分明就是算準了我就是知道也會往下跳。聽他意思,是想讓我和虞靖一同攻下柳城,但……虞靖還是不去的好。
“平瀾領命。”我退出帳外,至此才深深撥出一口氣。蒙乾鎮……如此也好……就算是去了後顧之憂吧……也好……
“咦?平瀾姑娘?”刑儒輝正朝這邊走來,一身暗黃的綿袍,步履悠閒,竟帶著踏雪尋梅的閒情逸致,讓人見他心事全無,彷彿一切煩心事不過都是一口俗氣。
“刑先生。”我見他手上拿了只小暖爐,知他這是要去宣霽帳中,他那隻昨日已被我訛了來了。
“呵呵,恭喜姑娘,升任軍師了。”
“刑先生怎麼知道?”明明剛剛才說的。
“六爺早上便發了文書了。是鮮于將軍提的議,今日軍中都已知曉。咦?虞將軍沒和你說?”
“實在慚愧。”說到軍師,我一直想起了柳城的楊屆川,忙道:“刑先生,我還有事。回頭再聊,回頭再聊。”
“姑娘請便……”
我匆匆跑回虞靖帳中,才掀開帳簾,虞靖已衝上來,“怎麼樣?軍師?今日咱倆好好樂樂。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