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依懵了,是鐵蛋的聲,她條件反射往喬宴身後藏了藏,太丟人了。

喬宴臉色沉了下來,對身後說,“給他們打電話。”

張倩側頭瞪初依,看怪物的表情,“叫你呢吧?你躲有什麼用?”

初依說,“太丟人了。”

張倩冷笑,而後說,“誰呀?”又意有所指看著喬宴,“不會是正牌男朋友來示愛的吧?”

初依已經掏出手機,撥了號,隨即,她低聲對那邊喊,“……你們幹什麼?”

鐵蛋的聲音傳過來,他說,“初依,初依,祁白說他真的知道錯了。他剛剛給你放的花炮你看見沒?”

初依說,“看見了,看見了。別弄了,丟人死了。”

“祁白跑去找你了。”鐵蛋喊。

初依掛上電話,兩步走到前面樓梯旁,就看到左側大橋上,一個人影正跑過來,後面幾個在跟著跑。

她轉頭對著喬宴,一臉緊張。

喬宴說,“你要去攔一下嗎?”

不攔就衝下來了,這邊人更多。

初依拔腿就向那邊跑。

要速度有速度,要活力帶活力。

張倩看了幾眼,對喬宴說,“這女孩,運動員吧?”

喬宴沒回答,也跟著過去了。

周策也跟過去。

張倩看著喬宴,氣極了,對張朝陽說,“這人怎麼這樣?我和他說幾次話了,他都不搭話,一點禮貌也沒有。”

張朝陽無法說,有時候,人家不搭話,就已經回話了。不想和你說話。怎麼女人就是聽不懂?

不過又明白,但凡有姿色的女人,都不會有這個意識。

心疼地攬上他妹,“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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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沒衝上橋,祁白就已經衝下來。

他倆一上一下。

初依低,祁白高。

初依問,“你幹嘛?”

“給你放煙花呀。”祁白兩步臺階走下來,和初依換了位置。

他個子高,低兩階,方便初依看他。

“我這兩天仔細想了,咱們就當以前的事情沒有發生,咱們重新認識,重新開始。我以前沒有追過你,我現在開始重新追你怎麼樣?”

初依一把推向他,“找打呀你!”

祁白倒退一階,差點被推倒。

他也不惱,抓著欄杆說,“初依——我知道我錯了,真的知道了!”

初依看他如臨大敵地緊緊抓著欄杆,生怕自己又推他。又好氣,又好笑。

又有無奈。

她說,“祁白——我躲你,連家都不回了,你怎麼不明白。”

祁白說,“我明白呀,我也覺得我那時候錯的很厲害,你原諒我,我和你認錯,咱們重新開始不就行了。”

初依對著他,後面的酒吧正熱鬧,一家家的客人都出來了,此時都不約而同,望著他們這裡。喬宴和周策站在橋下,幾步遠外,正看著她。

忽然,橋上前後開過來幾輛車,順著橋側停下。

一個人開了車門,跑過來一看,喊道,“到了!”

車門開啟,呼哩嘩啦又下來十幾個人。

初依回頭,眼神驚悚了,看著祁白,“你把咱們的人叫過來幹什麼?”

祁白說,“我說我知道錯了。”

他一向有人緣,有時候也特別會說話,加上家裡有錢,所以九街十六巷的兄弟多。縱然和初依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一叫,還是有人願意跟他來。

初依想明白,心裡不願深想的火氣都被勾了出來。

“你不知道!”初依煩躁地說,“不說你家的問題,就說咱們倆,你都和別的女人去旅行了,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