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我昨天還特意打聽了一下,那女孩在這片非常有名,不止她,還有她姐,昨天的人沒胡說,姐妹花,聽說她姐結婚那天,一天打架就打了三場。”

周策的表情破碎,“這地方人的價值觀,都是用打架衡量的嗎?”

趙亮說,“你不就是來這地方找能打架的?不然咱們為什麼來!”

周策頓覺無言以對。

趙亮說,“能幫你們收賬就行,別的都次要。”

喬宴轉頭去看外頭,樹一棵棵向後,和他們背道而馳。

他們的公司收不回來賬,可不就是事實。其實這一刻,他不止想的是打架的人,而是,那些不怕捱打的欠債大戶。這世上多的是人要錢不要命。他們公司也有收賬的,但是根本沒用。

因為走了神,他的手就無意識的開始動,一個都彭的打火機,對男人來說很普通的東西,卻如同被什麼上了身,在他手上跳:

食指中指之間蹦出來,“擦——”一個小火光。縮回去,一跳就沒了,“蹭——”一下,又從尾指邊閃出來,羞答答的一亮,“擦——”出一小團愛火,一閃而過,被滅了。手指再一轉,“蹭——”一下,火苗又調皮地從指縫中跳出,嫩嫩的顏色還沒燃燒,就被關了。

車裡靜悄悄。

周策屏息凝視看著喬宴的右手,他不敢呼吸,害怕把喬宴一驚動,那人回神,這一手絕活就不讓他們看了。

喬宴手上帶藝,早年成迷,不知跟過什麼江湖師父,玩起來紙牌麻將牌九,他們就只能換著花樣被喬宴虐。不過他們覺得,喬宴是萬年單身狗,他們從另一個主場也時常虐喬宴。

就像昨天。

至於喬宴有沒有覺得被虐,他們完全沒想過。

周策擁有強大的精神勝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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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關飯點,撤了早點,陸續客人有來。

滷味剛剛做好。

老闆斬了一盤,端著給蛋泥送到桌上。

蛋泥拿起筷子,還沒動,強子就跑了進來,“哥,我給你說個事。”他拉了圓凳在蛋泥旁邊坐,趴在蛋泥耳朵上一陣嘀咕。

蛋泥聽完,“你說,你們昨天開祁白的車出去玩,看見咱王鵬哥的車上坐著個別的女的?”

王鵬是初依的姐姐初靜的老公。

也是他們一起玩大的。

強子說,“絕對沒看錯,那女人還摟王哥的脖子了。”

蛋泥知道強子肯定不會胡說,就又問,“在什麼地方?”

“市中心商場那邊。”

“那你當時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們開車直接追去了。”強子說,“祁白哥的車比王哥的好呀。我們想著跟上了再給你打!”

蛋泥多了期待,“那跟到什麼地方了?”

“跟……跟丟了。”

蛋泥臉色一變,“他們甩了你們?”

“不是。”強子的臉憋紅了,可他黑,也不怎麼顯,“我們在一個路口,沒發動起來。”

蛋泥:“……”

剛想再問,就見初依和祁白一起進來,他忙說,“初依來了,沒看清的事情別說。”

強子小聲說,“我昨天給祁白哥還車的時候都沒說。”

“好樣的。”蛋泥也低聲誇。

初依嚼著口香糖走了過來,身上還是她一貫的白運動衣。

祁白對著廚房的老闆喊,“兩小碗燴麻食。”

蛋泥看著初依,眼裡都是喜歡,就連初依一年四季兩身衣服,冬天都只穿運動衣,他都覺得好看的不行。

初依好像早就習慣了他的打量,拿紙過來,吐掉口香糖,拿起筷子,做好了準備吃飯的樣子。

蛋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