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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面前的滷味拼盤往她面前推了推,“先吃這個。”
又問過來的祁白,“你說你,你家都搬城裡了,還可以保證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你是早上幾點就起來了?”
城西多古蹟,城南多新貴。
祁白家曾經住在這邊,但後來家裡跟親戚在外地開了兩個不知道什麼礦,糊里糊塗掙了錢,就搬到了城南。
從他家過來,得一個多小時。
祁白說,“我來和初依商量點事。”
蛋泥又問初依,“什麼事?”
語氣很關心積極。
初依沒說話呢,祁白說,“結婚的事。”
初依肘了祁白一下,對蛋泥說,“我媽讓我來交代一句,你們幾個明天就跟我爺爺要出門了,別忘了。”
“這我怎麼可能忘,每年都走這一趟。”蛋泥用筷子點了點那滷味拼盤,示意她吃。
初依又從口袋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蛋泥,“我媽讓給你的。”
出門要用錢,每年都這樣。蛋泥也不推辭,說初依,“現在都用銀。行。卡就行了,你怎麼還給現金。”
初依說,“我說用卡就行,但我媽說那樣給你,你看不出厚薄心裡沒數。”
蛋泥:“……”他師母是實在人。
看初依吃了塊豆腐乾,佔了嘴,蛋泥連忙看向祁白,剛剛那事沉甸甸壓在他的粗神經上,就說,“怪不得今年初依不去,琴姨也不去。原來是要談你和初依結婚的事。我是初依的師哥,按道理,我也該提點提點你。”
祁白沒有糾正這個重大的自作多情,如果真的算起來,初依在外頭的師哥師弟,可以超過一百零八個。
她揮揮手,能夠佔山為王。
祁白自己都是其中之一。
蛋泥自有打算,就自顧自又說,“師父沒在,師哥師弟就是初依的家裡人,這話說的多,人就不當回事了。我醜話說在前頭,你敢讓初依受委屈,可別怪我們到時候翻臉不認人。咱們關係歸關係,做人要仗義地道,別幹那不地道的事情。”
祁白拉下臉,有點不高興,看初依不說話,他也就硬生生忍下了。
蛋泥心裡有事,知道和祁白沒有直接關係,但是就忍不住敲打敲打,防患未然。
服務員端著麻食過來,因為是熟人,上面可見很大的肉丁,香味也濃。
初依筷子翻了翻,剛剛的事情她沒辦法說話,人有遠近親疏,祁白是男朋友,很近。可蛋泥也近。作為師哥,蛋泥一直疼她想照顧她,雖然辦法錯漏擺出,可他不是她的父母,沒有對她好的義務。所以別人疼她,她也珍惜。剛剛那情況,她要替祁白說話,就會傷了蛋泥的心。何況祁白和蛋泥也是師兄弟,大家一家人。
蛋泥卻忽然伸著頭問她,“那昨天的事情你想好了嗎?”
“什麼事?”初依挑了挑自己的麻食。推祁白,“去拿油潑辣子。”
祁白離位去廚房要新潑的油潑辣子,桌上有,初依不愛,一向就愛吃早上現潑的。
蛋泥看也不看祁白,反正人在不在他都說,就繼續遊說,“昨天那個,就是我說的人,初依你老實,找工作跟老闆,要找人傻錢多速來的那種。”
初依從碗兩邊撥拉了幾顆麻食,還熱,但吃的姿勢嫻熟。聽到這句,抬眼皮看了看他,示意他說。
蛋泥好聲好氣地說,“你看昨天那老闆,第一是外地的,咱們不怕他。第二,外地的,也不敢糊弄咱們本地的。第三,外地人,在本地沒有依仗,都得仰仗咱們。女孩得有自己的事業,你看看你姐,咱初靜姐,不上班,你想過她那種日子嗎?”
初依說,“我有工作呢。”她不想去給別人當打手,可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幹什麼,所以每次都只能頑抗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