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精兵,速速接回陛下,沿途不惜一切定要為陛下掃清所有路障,護陛下平安回京,重整朝綱。

“怪不得軒轅殤有恃無恐,鬧一氣有個國師替他坐鎮朝堂!你可見過那位了不起的國師大人?”聽過虎躍的稟報,血千葉對身旁男人悄聲低語著。

冷烈笑著搖搖頭,“只聞其大名,卻無緣得見。”見女人一幅竟然沒見過的表情,冷烈無奈苦笑,接言道,“你夫君再如何的本事,在國師那般人物看來,畢竟是個擺脫不掉一身銅臭之氣的商人,商人加外人,見我何用?倒是這個國師,在雪炎無人不曉,是個似乎神般的人物。”

“神仙都這麼清高嗎?”血千葉調笑道,見軒轅殤帶著虎躍朝此而來冷家夫妻迎了上去。

虎躍精騎的到來,對整個車隊來說越發的如虎添翼,唐古死前所說的接連不斷的暗殺竟然沒有來,不知是虎躍威猛的精騎將其逼退,還是軒轅馳另有打算,積蓄力量等待徹底的爆發。

蔚藍的天空,被落日餘暉裝點的富麗堂皇,隨著驕陽西沉,天空大地無不在變幻著美妙的色彩,一座座被晚霞鍍上紅潤之光的村落大宅,無不在告訴疲於趕路的人們,皇城近在眼前。

“此地應該是皇城郊外!”冷烈對身旁的女人說道,想必出於周全考慮,軒轅殤先入郊外別院,待安排妥當再進皇宮。

車隊在一處大宅院前停穩,軒轅殤與虎躍先進了侍衛守護森然的別院,餘下人等則由姑蘇彥親子引路。

入夜時分,前院來人叫,冷烈與血千葉安排好兩個孩子,帶著冷右與假郎中跟隨來人朝前院大宅而去。夜幕下的浩大皇家別院全失了白日裡的光彩,四周漆黑一片,若不是來人手持一個黃紙糊的燈籠,冷家人只能藉助不明月光,還有自己的好眼力向大宅摸去。

此時的血千葉在心中默默喚醒鬼戒,陰暗不明之地,光靠人力無法做得周全。此時的主宅被皇家禁軍把守,即便是前去傳話帶路的人,也得與禁軍對上口令,才得以被放行。藉助鬼戒之力,血千葉能清楚的感覺到,主宅四周,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還隱藏著不下二十多個腰配寒刀之人。

冷烈牽著血千葉的手,夫妻二人齊步邁進大廳,入目的,軒轅殤坐於正首之人,左側第一把椅子上坐的是姑蘇彥,右側第二把椅子上坐的是虎躍,至於第一把椅子上的人,緩緩轉過頭,表情清淡的看著推門而入之人。

一接觸到那炯炯有神的黑眸,血千葉的身子輕微一顫,由於牽著彼此的手,血千葉這一細微的動作,被冷烈清楚感覺到,手不免收緊,血千葉輕撫了撫男人的手背,言外之意,無事,回去再細談。忽冷忽熱的鬼戒到底意欲告訴它的主子什麼?

隨著滿面親和笑意的冷烈繼續朝廳中人走去,那位白眉白鬚老人的尊容得以清晰入目,滿頭銀髮梳得整整齊齊,只用了跟黑玉髮箍穩妥束起,流逝的歲月將老者滿頭烏絲染白,卻未在其面色紅潤的臉上留下過多印記,老者此時正把玩著右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雙眼幽深晶亮的看著冷家夫妻,目光多是徘徊在血千葉身上。

“冷堡主夫妻兩人均生了幅好面相啊!”國師寒柯淡聲說道。

冷烈回以朗笑,血千葉更是嬌羞過後將頭低下,這一見面不寒暄不問好,開口就先來一卦?血千葉的頭可不是白低,那晶亮的美眸正在細細打量著寒柯手上的碧玉扳指,那清透的綠絲毫沒被屋中的暗淡掩去光彩,相反,藉著隱耀的燈光那份綠在緩緩流動著,此時,血千葉手中的鬼戒也好似看到了一般,用淡淡的冷回應著,轉瞬又會傳出絲絲熱度。

“國師,您老是要給我們的客人卜上一卦不成?”軒轅殤饒有興趣的問道,揮手示意冷烈等人隨意落座。

飄忽輕笑過後,寒柯看向軒轅殤,恭敬的說道,“這世上能讓老夫為其占上一卦的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