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老夫可有此意,不知冷堡主意下如何?”

“噢?朕也甚是想看國師的妙卦,冷堡主今日也是得了國師的大面子了。”話落,軒轅殤朝冷家夫妻看來,冷烈笑的更加透亮,未答,反而看向身邊的女人。

“不會連這點事都做不了主,還得問個女人吧!”姑蘇彥取笑道。

“正是!”冷烈竟然回答的很是乾脆,看其表情完全是一幅理所應當,他說了不算的架勢,這著實讓外人大跌眼鏡,寒柯的興致似乎更濃。

“命刻在骨頭裡,光憑一卦就能算清楚嗎?天地之大,變幻無常。如若真是說算就能算明白的話,豈不是要天下大亂,還要天意作何?”血千葉的嬌言柔語,使得軒轅殤湛藍雙眸中隱含笑意,就在寒柯的笑漸漸收回時,血千葉手上的鬼戒再次發出冷意。

第二十九章 找事

女人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在座的不同人,品出了不同的味道。對於要主卦的寒柯簡直如太歲頭上動土,敢質疑寒柯卦者,便是質疑寒柯其人的本事。也怪不得國師他老人家沒了笑意,滿面清淡,意味不明的看著大膽狂言的女人。

冷烈可笑翻了,在座人中除了他,沒有人會明白他家女人話裡到底何意。他家女人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不信神怪占卜之說的脫世之人,她信鬼神之力,他們不但見過,女人手上還留有鐵證鬼戒。之所以如此說,只為拒絕。無論眼前這位被雪炎傳為神人的國師有無真本事,此事一旦無法痛快拒絕,一旦接受了國師批卦,此人明裡會說些什麼暫且不知,暗裡又會說些什麼更無從得知,這種將自己賣給對方的愚蠢之事,他們夫妻可不傻,更不是那些個求神人賜卦的飢渴之人。

冷烈所想正合血千葉心意,國師賜卦,想不接必須有個斬釘截鐵,快刀斬亂麻的理由才行,與其謙遜客氣再三言謝拒絕,倒不如這般說來的直接。人的命運早已刻進了骨頭裡,區區一卦看得了面,能看得了骨?看得了心?看得了永遠嗎?天地瞬息萬變間,前卦亦成廢卦,除非,有天賜大能,將一個人的一生看透,更料准此人一生只會循此軌跡而行,不會有任何變數,這樣的本事,國師大人未必勝之,故而,也無需替他們夫妻白費一卦,天意弄人,人亦可逆天。

“老夫之卦可不是那些個凡夫俗子路邊行騙之物,太極之卦不敢說卦卦精準,老夫卻敢說,上看前半生,下測後續十年。故而,陰陽之卦一旦批出,批卦之人必傷陽壽,老夫這輩子只卜過八卦,本想今日為兩人合卜之,也算湊齊尊九之數。既然夫人如此不信老夫演的卦相,也罷,強求討來自然準不了。真正精於此道之人,是不會將天賜的本事,拿於人世顯弄,更不會做那些個逆天害民之事,否則,天災避無可避。”國師鄭重說道。

對面的血千葉委婉淡笑,與道行高的人坐在一起,唯有慎言才是最好的相處之道,說的少,對方抓的漏洞就少,自己就多了份底牌在手中,此種想法,冷家夫妻又是默契十足,廳堂中多是國師在稟報,軒轅殤在細聽,偶爾會打斷國師的話,問上幾句,至於姑蘇彥更成了啞人,一味細聽,從不見其打斷過國師的話,虎躍亦然。既然所說全是雪炎國中發生的大事,那叫來冷家夫妻意欲為何?

“有意將內情說出來讓我們知道,藉此綁牢我們的雙腳,簡直笑話!”女人不屑的說道,夜狼機警的靠向窗外。

“放心,我們這個院子裡除了冷家堡的人,就是血剎門的人。軒轅殤猴精著呢,這種時候,他是不會這些燦手段激怒我們,到時候,不但沒了幫手,大家成了仇敵,那是他自找麻煩。”血千葉的話,無非是根定心神針。

既然到了京城,怎能不巡查下冷家的產業,冷烈命冷右與冷左一同出馬,看看冷家的金當酒樓等地近來生意可好,至於其他該說的話,冷右冷左盡情發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