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西維門口,幾個警察下車,年齡最小的娃娃臉先是看看地上的女人,又看向越辭,目光觸及到那張臉時不由一愣,暗暗嘀咕:“這不是……網上挺火的那個明星嗎?”竟然也牽扯到這樁事上來了?

為首的警察問:“說說,什麼情況?”

越辭冷靜的答:“賭博欠下三百萬的債務,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吸.毒,你們看著辦吧。”

不止賭博欠高利貸,還吸毒?

眾人看著地上不停哀嚎的女人,臉上的震驚在擴大,為首的警察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打量,又問:“你們什麼關係?”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青年神情冷漠,薄唇微動吐出六個字:“名義上的母子。”

……

ansel陪同越辭一起去警察局做筆錄,臉上還帶著隱隱的擔憂,儘管對方對待這件事的態度,比吃瓜群眾還要冷淡,但是作為當事人,他的內心又豈會真的是這樣無波無瀾?

一想到對方是在何等惡劣的環境下成長的,他就感覺心臟彷彿被狠狠的攥住,收緊,勒的幾乎要窒息。

“越辭。”ansel認真的看著他,聲音輕柔的像是害怕會驚到他:“三百萬不多,我來拿。”

他眼中帶著絲毫不作偽的心疼,恨不能將整顆心掏出來給對方,三百萬的確不多,對於他的身家來說,完全稱得上是九牛一毛。

越辭看著他的認真,勾唇淡笑:“不用,ansel你想多了,我一開始就沒準備掏這筆錢。”

見對方錯愕,他還是頗有興致的打趣道:“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大攝影師,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向黑暗勢力妥協的話呢?”

ansel一愣,反應過來頓時哭笑不得,他低咳一聲,看著青年明亮自信的面孔,心裡暗道:只要能護住你不受傷害,即便是妥協,那也是值得的。

……

司明修趕來警察局的時候,越辭已經做完了筆錄。

“有沒有傷到?”

“沒有。”越辭翹著腿坐在休息室,隨意的解釋:“ansel在她要撲上來的時候就將人控制住了,絲毫沒有讓人近身。”

司明修朝四下看了一眼,疑惑的問:“他人呢?”

“我讓他回去了。”越辭說:“西維的人今天有看到這場鬧劇,注意和那邊協商。”

“我知道。”司明修坐在他對面,吐出一口濁氣,緩緩道:“西維那邊已經給我打電話了,員工那邊已經下令封口,不會有新聞爆出去,你這邊什麼情況,說說。”

“她的精神很不穩定,手腕上帶著針眼的痕跡,目測是吸了。”越辭說:“那些人將她截走後,應該是確定她毒癮發作,便將人丟在了西維的門口,讓她來找我要錢,鬧事,向我施加壓力。”

“這種行為不像是黑幫所為,更像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給你施加壓力。”司明修分析。

這麼說著,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娃娃臉的警察走了進來,說:“越先生,你的母親剛才打了一針藥,已經清醒過來交代清楚了大部分事情。”

“她自稱是在賭場被人引誘抽了一根藏有毒.品的的香菸,染上毒.癮後便一直沒有戒掉,並且是在毒.癮復發神志恍惚的前提下輸了三百萬的債務,此外還因為購買這類東西而打過兩百萬的欠條。一共五百萬,說好的是先還三百萬,等你還完後再拿出這輛百萬的欠條。”

司明修眉頭緊鎖,這一環接一環的手段,是準備徹底的將越辭套牢,當他還完一部分後迎接他的是第二部分債務,以後還會有第三第四第五部分債務,這就是個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可想而知設局的人有多陰毒。

警察說著,看向越辭的時候目光充滿了同情,攤上這種吸血鬼親媽,就算是大明星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