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血啊。

他問:“你們打算怎麼解決?”

這樣的同情眼神,越辭今天已經收穫了不計其數了,一時間還覺得有些好笑,這群人完全是把他當做飽受欺凌的小白菜了吧。

“走法律程式吧,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那就是送戒毒所了。”娃娃臉回答的很乾脆。

“送吧。”越辭表現的極為淡定,對此早有預料,甚至若不是吸毒的緣故,他之前的設想也是把人關進精神病醫院,和眼前的處理方式也沒有差別:“她既然犯下這種錯誤,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送解毒所吧,根治之前就不要出來了。”

根治?根本不可能。這種東西一旦沾惹上,即便是能夠戒掉,那也是完全會復吸的,根本沒有徹底根治的可能性。

司明修挑眉:“你打算把她關在戒毒所裡一輩子?”

“一輩子不現實。”越辭緩緩搖頭,慢吞吞的說道:“戒毒所裡沒有關終身的犯人,但是防止她危害到社會的和諧穩定,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安全著想,她出來以後我會將人安排進專門的療養院,讓她在裡面頤養天年。”

說的好聽,其實就是關到死的意思。

聽到這話,另外兩個人同時點點頭,頗為贊同這種處理方式。

娃娃臉讚賞的看他,遲疑了一下,又問:“她的精神已經正常了,在送進戒毒所之前,你要不要見見她?”

司明修也看向越辭,等待他的回答。

越辭可有可無的點頭:“那就見見吧。”也算給原身一個交代。

……

越辛舒已經清醒過來,臉色蒼白,雙眼空洞死氣沉沉的坐在椅子上,一雙手被包裹成了粽子,她看到越辭,眼睛微閃,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隔著一層玻璃,越辭坐在她的對面,透過話筒將聲音傳遞過去:“這樣也好,省了安保費用,戒毒所的警察會替我照顧好你的。”

越辛舒身體一顫,眼中的仇恨怨毒再也掩飾不住,聲音嘶啞:“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嗎,不可能的……我不會放過你的,小雜種,你以為我當初那麼輕鬆的就放你和那個經紀人走,會沒有依仗嗎?我當然有!等我出去,等我出去……”

她激動的站起來,恨不能砸穿玻璃躥上去:“等我出去,你就完了,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個骯髒的、畸形的雜種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的,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你!殺了你!”

越辭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激動到扭曲的臉孔,原身的記憶突兀的在腦海中閃過,那是伴隨著不停的辱罵“畸形的基因,你就不該出生”這樣的汙言穢語而成長的童年,幼時的原身以為是因為父親拋棄了他們,母親才會憎恨自己身上流著的男人的血液,以此拿自己洩憤。

但是越辭回想起來,卻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輕笑一聲,輕飄飄的說:“還要感謝這個畸形的基因,若非這張臉,我又怎麼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呢,你說對不對?”

越辛舒臉色大變,像是看到了什麼妖魔鬼怪,身體像是篩糠一樣顫抖,聲音細小而尖銳:“變態……變態……瘋子……噁心、真噁心,你為什麼不去死,你為什麼不死!!”

司明修站在一旁將一切盡收入眼底,聽出了其中的意思,越辭的話和越辛舒的反應,恰好驗證了這個想法,臉色頓時嚴峻起來。

越辭滿意的看著她崩潰的神色,站起來,朝門口走出去。

出來後,司明修遲疑的開口:“你是……”

越辭神情淡定:“應該是。”

司明修皺眉:“你不確定?”

越辭攤手,坦白的說:“我只是從她的隻言片語中有了隱約的猜測,試探了一下,應該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