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大小,每個珠子都極為飽滿圓潤,戴在她身上,更襯得她少女風姿如珠如玉,氣質如蘭。而那套紅玉首飾,玉色是那種霞紅,戴在她身上彷彿雪裡桃花開,憑添了幾分少女的嬌美。瓜爾佳氏十分滿意,又給雲珠挑了一對兩對耳飾,一對珊瑚一對滿綠珠子的,顏色都很鮮豔。最後猶不滿足地又在掌櫃拿來的圖樣裡訂製了幾款才罷手。

“額娘,你看,這支景福長綿簪怎麼樣,我覺得您戴著好看。”雲珠認真地為瓜爾佳氏也選了幾款首飾。在瓜爾佳氏訂製首飾時她想起上輩子看過的不少首飾的款式有些衝動地想畫出來問掌櫃的能不能做出來,不過多年練就的小心謹慎還是佔了上風,什麼也沒說。

“嗯,不錯。”瓜爾佳氏看了看說道,女兒的婦容學得不錯,對衣服首飾有著天生的鑑賞能力。“不過額孃的簪子很多了,不必再添。”

雲珠對珠寶的興趣其實沒有食物大,且衣服首飾這類東西時時都有新款流行,一下子買太多也不好,母女兩個對這種事都是極有自制力的,見挑得差不多了便跟掌櫃貨銀兩清又說了富察府的地址,吩咐若是訂製的首飾做好了直接送到府裡。

到老字號李錦記買了幾樣點心,雲珠眼尖地看到附近有一家賣書籍並文房四寶的明心齋不由央道:“額娘,我想去明心齋看看有什麼新書。”

“不行。”瓜爾佳氏不贊同地瞪著她,努力抵抗女兒難得的撒嬌,“你不是讓你弟弟幫你買了麼?”

這個弟弟是指傅恆。

雲珠剛穿來的時候剛好是這個身體兩歲的時候,由於瓜爾佳氏剛剛生下傅恆,對女兒的照顧也有一陣子沒那麼上心,底下的人不經心,使得小女娃兒受了風寒,家人怕瓜爾佳氏擔心坐不好月子也不對她講,這麼一錯開,使得雲珠穿過來大半個月也沒人發覺——當然,這也有她步步小心裝著病體未愈腦袋還不清楚的緣故,等到瓜爾佳氏知道,雲珠卻已摸清了富察家的大概情況,縱有不清楚的,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別人也不會覺得她的記性有好到什麼都記住的地步。

瓜爾佳氏開始還有些擔心女兒對小兒子會有心結,沒想到她病好後卻對這個剛剛出生的小娃娃分外喜愛,常常逗著他玩兒,到了傅恒大些,又親自教他讀書認字,給他啟蒙,著實是富察家的一大奇景。

李榮保和他的兒子們那時最喜歡的樂趣就是看著四、五歲的小云珠在他們那兒學了什麼後獻寶似地跑到小她兩歲的小傅恆那裡做起小老師,哪裡知道女主這一行為背後的幾雕效果啊。

首先,她關雲珠在末世前也算是個文化層次高的宅女,末世來臨後也成功地活到最後不想活了才結束的生命,可見也是個有能力的,但這些並不代表她在古代也拿得出手。實際上她早就拿定了主意,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她兩手都要抓,一抓自身修養,包括大家閨秀該學的還有古代才女必備的;二抓親人,要知道孃家的地位和在朝堂的勢力,不管她今後做沒做皇后,都是保證她安穩生活的最大倚靠。

所以啊,傅恆小朋友的感情是要早早就投資的,順便複習一下所學,要知道,就算她腦袋再好用,看過的聽過的東西也是要慢慢琢磨吃透了才能真正收為已用的。

“可我想親自看看……”她暱聲央求著。這個身體的聲線本就清柔,這麼一軟和,瓜爾佳氏立時覺得女兒實在太可愛,衝口應道:“那、好吧,讓郭嬤嬤和素問陪你去,不可久待。”

“嗯嗯,女兒知道。”

看著大姑娘漸漸走遠,蔡嬤嬤看著瓜爾佳氏臉上明顯的懊色不由心中暗笑,自家太太自己生的兒子和庶子在府裡可以說紮成堆了,這唯一的女兒還是夫妻二人年近不惑才得的,不說她自個兒疼到心坎,就是老爺和少爺們也是寶貝得不得了,難得的是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