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可以得到庇護的——哪裡隨隨便便就有這種好事呢。”

“為什麼肯有人用自己的生命換另一個人的生命?”明明是譏諷,聽起來卻平淡地好像再普通不過的語調,“我嫉妒。”

“……”

“真是很蠢啊。”飛坦發出輕微的笑聲,“但我卻嫉妒得不得了。”

活著第一次有這種感情,就連嫉妒都好像是一種奢侈。——我忘記了,在競技場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有人願意讓他人生而自己死?

“衝動呀。”我嘆了口氣,“捏碎高羅之心也是。仔細想想,其實有不少方法可以不用付出這麼大代價來解決的。”

“在那種情況下?”飛坦輕笑著。

那是一個足夠讓人絕望到毀滅一切的地方。飛坦也是競技場這個怪胎產下的孩子。他當然可以輕易解析那種狀況下所產生的憎恨。那種狀態,其實已經稱不上思考了吧。

“……”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