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這麼想過,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朱昔把腦袋恢復原狀,“她說起他們兄妹的時候帶著一種憐憫的味道。我覺得如果她真的也有那種能力,她應該是感覺同病相憐的。我告訴她當年同學們打算欺負太叔緋的事情了,她很平靜,好像已經習以為常。別人我不知道,如果朱麗被人這麼欺負,我能切身的體會到她的痛苦,再怎麼剋制我也會露出一點憤怒的樣子。除非她特別會裝。”

“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我們的敵人沒有了?”

“你真這麼覺得?”朱昔突然把目光對上了司空琴的眼睛,死死盯著。“你不覺的還有一個可能,只是我們都不敢想?”

“什麼意思?”司空琴朝後縮了縮,“別跟我打啞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