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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是地理位置上方便。”
月茹哭著抬頭嘶吼道:“你是要逼死我,逼死我是不是,你已經把我趕出去了,你還要把我往死衚衕裡趕——排程,男駕駛員,現在還要加上裝卸工,你怎麼不把我們單位裡的修理工,食堂盛飯的大叔大爺,都叫來一個個給你審問,方靜江,我真的受夠你了呀!”
月茹喊完,嚶嚶的哭泣起來。
靜江站在她身邊,冷冷道:“少給我來這套,今天我必須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沒有這個人你怎麼揪啊!”月茹捂著心口,“你殺了我算了,太丟臉了,我以後還怎麼去上班,我…。。”說著,她一頭撞向徐斌家門口的花壇,罈子很高,水泥打起來的,月茹猛的撞上去,弄得靜江一個措手不及,來不及拉住她,等到她扶住她的時候,她已經在他懷裡弱得像癱瘓的病人。
她在心裡想,我真是後悔嫁給你了,真的後悔,我嫁給你那天以為是幸福的開始,沒想到會成為眼淚的源頭,難道這輩子要一直這樣下去嗎,她的眼淚現在已經多到可以用面盆來盛都不誇張了。
漸漸地,她連哭的力氣也沒有。
靜江傷心的摟著她,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去?去了這是把自己的老婆往死裡逼,是真的在逼死她,可這又何嘗不是在逼自己?他感受懷裡她的體溫,還有她的痛苦,她好像把所有的委屈通通發洩給他,一一哭給他聽,他們是夫妻,他聽懂了,所以他沒有去。
很多年以後,靜江如是對長大的方妍說:“那時候,爸爸決定不去了,不就一個裝卸工嘛,算了。就算他真的和你媽媽有一腿,我也算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她還願意和我過。”
他說的時候,喝了一杯濃稠的酒下肚,喉嚨燙的像火燒。
知道真相的方妍說:“媽媽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你不必想太多。”她為爸爸斟酒,然後自己也喝,有些秘密,她會一輩子都藏在心裡,爛在肚子裡,是奶奶告訴她的,如果還要你爸爸媽媽在一起,那麼,孩子,永遠不要說出來。
她說到做到。
第103章
回溯過去的時光;貓貓就是從那個時候成了一個不會笑的孩子。
以前那個明媚的笑著肆意在公園裡奔跑,快樂的吹著手中的蒲公英的女孩子終於徹底的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陰鷙的女童;陰鷙的過分,她常常一個人坐在陰暗的角落裡一身不吭,只咬著手指甲;咬的指甲禿了鮮血滲出來。她開始學會冷眼看著這個世界,看著大人們帶上各色的假面具說著各式各樣虛偽的客套話;心裡充滿了對他們的不屑。
我認識她的時候;起初對她有一種畏懼,覺得她的身上好像無形中有一個黑洞;一種黑暗的物質在深處;像是隨時隨地將我吸附進去;因此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直到她為我打了張文靜一個耳光,其實那根本不關她的事,是我和張文靜兩個人的私人恩怨,在日積月累中爆發。張文靜仗著是個大胖子就時常肆意的羞辱我,又因為是中隊長,比我這個小隊長高了那麼一級就呼呼喝喝,我對她忍耐已久,只是礙於鄰居的情面,不能撕破臉皮。但當張文靜抽了我一個耳光的時候,我承認我呆住了,除了不知所措之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這個時候,是她率先衝過去對著張文靜還了一個狠狠的火辣辣的耳光,而其時,我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班級裡兩個不怎麼說話的同學,偶爾路過連點頭都不會的同學。
她也沒有因此要我感恩戴德的意思,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一雙上吊的美麗的眼睛高傲的俯視著芸芸眾生。
後來我問她為什麼會出手?
她說,純粹就是看不慣,沒想那麼多,她憑什麼就認為自己數學比你多考了十分就有資格教訓你?
我知道她說的對,可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