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被制住,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有些氣急,卻沒料到被阿飛抓住了左手和右腳的身體一下子不能平穩,整個身體向後翻倒而去,跌入水中。

她剛剛原本是虛動作的右手本能地在空中一抓,正好抓住了阿飛的腰。

突如其來的變化連阿飛也沒有想到,他的手腳既然已經制住了白弦的手腳,來不及放開,也就失去了維持平衡的可能。阿飛整個壓住了白弦的身體,兩人一雙沉入水中。

掉下去的姿勢誰也沒法控制,而反應過來之後,阿飛才發現,他們的身體以極曖昧的姿勢貼合在了一起。他剛才極力避免讓白弦觸控到的身體部分,此刻卻壓在了他最熟悉的柔軟之上。

幾乎是一剎那,阿飛倒吸一口冷氣。

白弦發出悶哼聲,已喝進了幾口水。阿飛一隻手用力一提,將白弦的整個身子拉了上來。

白弦終於露出水面,重又獲得空氣,她現在有些脫力,只得倚靠在阿飛身上作為支撐,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白弦總算恢復了一些力氣,正打算舉起手指責阿飛推推搡搡才導致這樣的事故,卻忘了此刻她身上具有的致命的吸引力。

原先盤起的長髮落了下來,一絲絲一縷縷掛著晶瑩的水珠,纏繞在裸|露的白皙的肩背之上。她喘著氣,美妙的胸膛起伏,在水面若隱若現。杏眼圓瞪,直視阿飛,眼神中微帶責備,卻還混雜著一絲迷離。

他已品嚐過她身體的甘美,此刻這副絕美的畫卷之下,又叫他如何能忍住?

阿飛原先扶住她的大手已經舉起,扣在了她的後腦勺上。白弦的“你”字還沒出口,唇就已被堵住了。她掙扎了兩下,本來還想捍衛一下自己說話的權利,只是唇間的柔軟溼潤的觸感也是她所喜歡的,她便不想再掙扎。

然而此是此,彼是彼,白弦還掛念著自己剛才的目的,眼見得阿飛現在只顧著聞她,全無防備,那隻“罪惡”的手又伸了下去。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也是堅持到底百折不撓精神的另一種表現。

阿飛確實沒有防備了。

白弦的手握住了他的,感覺他似乎有生命似的在自己的手上躍動,成長。

她正想實施開展進一步的不和諧舉動,阿飛悶哼一聲,又把她壓進了水底。

他的唇卻沒有離開。

白弦沒有練過功,氣息可沒有阿飛那樣長,加上是在水中,她感覺有樣重物壓在她的胸口,要把她肺裡的空氣全部排乾淨,窒息的感覺幾乎要接近於死亡。

饒是白弦也忍不住驚慌起來,推著阿飛,喉音裡已帶了哀求。

“不要用鼻子呼吸,用嘴。”

她聽到阿飛輕輕的聲音在她耳邊,然而他的嘴卻沒有離開她。

用嘴可以呼吸,這白弦當然知道,可是現在還在水中,她又不是魚,怎麼可能過濾水中的氧氣出來?

白弦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但是她已無法再有更多的時間思考,只是完全遵從了阿飛的指示,用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真的有空氣進入了她的肺部,迴圈了一圈又出來。白弦驚喜了,呼吸也終於順暢起來。空氣似乎只是經由兩個人的嘴在彼此的肺部流通。阿飛的舌頭也隨著空氣已經深深進入她的口腔裡。

不知過了多久,白弦終於被阿飛帶出了水面,她靠著他的胸膛喘著氣,臉頰通紅,卻看著阿飛依舊是呼吸順暢。

白弦幾乎是有些委屈了。

“這、這不科……啊!”

她原想為自己申辯幾句的,然而抬頭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色暗沉,裡面似乎洶湧著包含有驚人能量的波浪。

白弦有一瞬間的疑惑,而下一刻,他的手已然固定住了她的臀部,而後緩緩地進入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