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幾位以教學之名在府上接近白弦,因而趕了回來,你們中如果有人想留下來的話,以後我一定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能和少俠探討,是我等的福氣,不過我忽然感覺腹內痠痛,想是昨晚誤食之故,先行告退,改日再來拜訪。”有幾個頭腦靈光的,率先撒開腳丫子跑路了,幾個不明所以的也被拉著“腹內痠痛”飛也似的消失了。

白弦還沒來得及出言挽留,人就走了精光。白弦斜眼看阿飛。

“我不是說過嗎?我不在的時候不要隨便放人進屋。”阿飛也很無奈。

白弦面色略微幽怨地遞上了一本《三字經》,那正是剛才書生甲塞在她手上的。

“這幾天我都不會外出,我來教你。”

“哦。”白弦點點頭,突然湊近阿飛嗅了嗅,皺了皺眉頭,然後露出微笑,“你應該洗個澡了。”

江湖中人不拘小節,實在是因為出門在外拘於小節太麻煩,簡直要寸步難行的。阿飛此次去河東剿滅山匪,只花了兩天,但加上來回的路程,便足有十天了。

他確實應該洗個澡了。可是他的臉卻先紅了。

因為他明白,當白弦這樣說的時候,就說明她也會來摻一腳的。

因為白弦的泡澡需求,當初的金錢幫的小院也做了修改,一間房間裡半個變成了池子,底部安置了加熱槽,一年四季都充盈著熱水。

因為白弦幾乎每天都會來泡一泡——她對於這裡的水資源豐富程度感到非常滿意。

兩個做粗活的丫頭備好了衣裳,紅著臉捂著嘴急急地跑出去,關上了浴池的門,直到走出院子時還在相互打鬧。

而浴池邊紅臉的是阿飛。因為白弦又極其自然地顧自脫了衣服,直接走進了池子裡。

白弦把身體埋入水中,微妙的浮力和恰到好處的溫度讓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可是她的目光還是不動搖地落在阿飛身上。

阿飛也在看著她,他的身上還穿著衣服。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夾著風塵的外套,認命地嘆了一口氣,解開了衣帶,脫下了外套。

白弦還是一言不發地看著他,視線直白地落在他的動作著的手上。

透過一片水霧,阿飛看到她眼裡閃著的晶亮的光——隱隱約約地,居然和白少爺有幾分相似,好像他在她眼裡已經絲縷不掛。

阿飛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的手連握著劍的時候都不好動搖分毫,此刻卻莫名其妙地抖動起來。

然而他從來就是順著她的意思的,所以,他終於還是完全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只是被她毫無遮攔的目光緊緊盯著,他就已感覺到身體某個部分在發生奇妙的變化。

阿飛的肌肉緊繃起來,迫不及待地下了水,想要藏起那份悸動。

不過他忘了一件事。白弦已經在水中了,他跳下水,幾乎就等於是自投羅網。

白弦眼中精光一閃,嘴角一彎就已經游到了阿飛身邊,一隻手很不客氣地向水底下探去。

雖然對人體的生理學習已經很透徹了,但白弦似乎一直對男人某樣東西很感興趣,尤其對它在做某事的時候的反應感興趣。曾經阿飛還有幸參與她某個關於此方面的實驗,不過第二天,阿飛就黑著臉沒收了全套實驗裝置。

這一次,針對白弦的出手,阿飛也早有準備,右手已然抓住了白弦的手臂。白弦左手被抓,眼光微動,知道阿飛有所防備,左手一晃也準備伸下去。不過這只不過是一個假動作,她的右腳也隨之抬起,向那個部位不客氣地踢去。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她現在身在水中,踢腿的速度明顯比以往要慢。而阿飛於武功已十分精通,水的流動他自然立刻感知到了,幾乎是在一瞬間,他的右手迅猛而出,拉住了白弦的右腳踝。

白弦手腳都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