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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回到趙宅,瞧著一隻黃皮狐狸趴在窗戶上,撅著紅潤的臀部便要往裡鑽,遂大嘴一張,竟噴出幾把利劍,就要將黃皮狐狸釘死了,常習急忙趕到笑道:“這狐狸精我要送給皇帝,請道長手下留情吧!”
單道長笑道:“既然公子說了,那老道就交給公子一套陰陽術,幫助公子調教那狐狸精。”
常習目睹妖術,心有所悟,告別趙士明,準備回祖宅一趟收拾好行李,明晚隨著單道人回京城。收拾好行李,突然間常習感到睏意襲來,躺在床上便睡死了,等他醒來時,月亮已上樹梢,窗外有車轍聲,隱約還能聽到戲曲的聲音。
常習透窗瞧去,淒冷的月光下,一輛破舊的戲車下坡行來,車頭站著一個白衣的女子,穿著似戲子,皓腕如雪,長袖飛天,一步三搖,飄然如仙。
“芳魂遊離,靈蹤飄渺,千山萬水,只為尋郎,啊,我的郎君!前世今生,為何不來,疑惑啊?誰來與我共赴良宵,錦被同眠,啊!愛恨交加,前路茫茫。”
女子神情淒涼,淚沾衣袖又唱道:“啊!相公薄情,緊把門扉鎖,咿呀!他若良心存,明朝穿錦衣綢緞,攜著銀子來看戲,將妾身解救。”
女子幽怨瞧常習一眼,化為一縷白煙消失了,碧兒鑽出來笑道:“他是一隻鬼姬,你如果能夠得到她的陰元就能夠羽化成仙。”
常習聽碧兒那樣說,依女鬼吩咐穿著錦衣拿著銀子,心不在焉度過一日,傍晚子時常習見到桑樹底隱約有燈光,遂連忙走上前,一個乾涸的桑樹洞中搭著巴掌大的戲臺,一個天仙般女子正在唱戲,戲臺下坐滿數百的小鬼。
“別動!”
常習聽到一道微弱的聲音,循聲瞧去,一個小人拿起長矛,兇狠地喝道:“你是誰?”,常習笑著回道:“我是看戲的!”
小人取出一個錘子,朝他腳一敲,常習迅速縮小,如同蚊子一般的大小走進樹洞。小人穿著綢緞,長得很健壯,他見常習衣著華麗,邀他上座,請來美女陪伴他,放下瓜果就走了。
常習見上座有七個觀眾貂裘加身,穿金帶銀,皆半躺藤椅上,懷中抱著美女,身前擺放瓜果酒水,下座觀眾披著破布破衣,皆是站立的狀態。
“自從我,嫁給夫君,受風霜與勞碌,年復一年。恨不得踏遍三山五嶽,尋它個透,咿!”戲臺上的女子回眸一笑,傾國傾城,常習見她光彩照人,膚白如雪,腰細得不滿一把,正是昨夜的女鬼,常習細細聽戲,曲聲宛轉滑烈,動耳搖心,無不美好。
剛唱完第一段,一個鬼臉小童靠近常習,喊道:“夫君找到啦,是個活人。”遂走來幾個小鬼,舉起常習,扔到戲臺上,如騰雲駕霧,摔著不痛。
女子挽起長袖,面若春桃,笑唱道:“忒!哪是活人,卻是一個死鬼,小童竟這般瞎說,這番折騰連累夫君多驚慌,夫君何足驚慌?妾備有好酒,願與夫君對飲幾杯,以消煩悶”
(明天應該是最後一天的幻境,畢竟不是主線,是為突出白衣的心魔,斬斷情絲和執著武道的慾念!嗯,要回歸主世界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南柯一夢終成空
小童連忙遞上血酒,常習眉頭微蹙沒喝,戲客皆疑惑他不是鬼,女子憂傷惶恐下欲要掉淚,常習盛情難卻喝完酒水,戲客才都歡笑起來。
“夫君且忍耐一陣,趕明兒鴛鴦戲水、錦被同眠,豈不妙哉,咿呀!夫君長途歸來,怕是累了,且容帳內歇息片刻?”
帷幕落下,女子慌忙拉起常習藏起來,作揖道:“妾身玉姬,是一隻野鬼,生前擅長唱戲,前排看戲的是鬼差,後排是野鬼,妾身要逃離這裡只能靠夫君的”。
常習點點頭,玉姬從鬢髮上拔下一根玉釵道:“唱完戲你唱一聲玉娘歸來呀,我便能夠俯身到玉釵上,相公就能夠將妾身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