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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記!切記!”兩人說完話,一個鬼童來催,玉姬同常習走到戲臺上。
唱得半個時辰,玉姬道:“啊!夫君啊,你既納小妾何需妾身,今日就是你我分別之日,啊!又恨又愛,可悲可嘆!”玉姬唱完,拔起寶劍自刎當場。
正在此時門外一隻生有牛角的小鬼來報,跪地喝道:“有一隻豬耳朵野鬼逃跑了。”幾個鬼差大驚,猛地變化,有的變化為一隻狗頭大鬼,有的變為驢頭鬼,紛紛駕起烏雲前去捉拿野鬼。
“哇呀呀!玉娘,你怎可尋此短見,玉娘,玉娘哇!咿呀呀,玉娘,歸來啊!”常習方說完,一陣濃煙捲起玉姬攝進玉釵中,常習緊握玉釵慌忙逃竄,朝門口跑去。
跑得一段路發現鬼門已關閉,常習氣惱得很,一隻鬼差猛地抓住他,三隻狗鼻噴出三股白氣喝道:“你去哪裡?”
“我去捉鬼。”常習回道。鬼差不信地問道:“你也是鬼差?”“不是鬼差,怎麼能夠穿綢緞,閻王怕你們丟了野鬼,特派我來管治的。”常習厲聲喝道。
“為什麼你有生人的氣息。”鬼差又道。“我剛死不久,所以有生人的氣息,過幾天閻王還要給我加官呢!”鬼差大驚,連連道歉,常習喝道:“野鬼都逃走了,我要出去捉鬼,快開啟鬼門關吧!”
鬼差臉色鐵青地喝道:“沒閻王的手諭鬼門關不能開。”常習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遞給鬼差笑道:“兄弟拿去買酒吧!”鬼差接過銀子歡喜地將鬼門關開啟一道縫,白光攝出常習已同普通人一般。
夜幕降臨,月亮高拱,老祖的書房中亮著微光,清瘦的書生緊鎖秀眉,專心翻譯玄雷鑑本紀,待翻譯完成,一道銀光劃破天際,窗外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下起傾盆大雨來。
‘狄相公?’
門輕輕被瞧向,鬼女玉姬聽聲音甜美,開啟門一看是個珠圓玉潤,體態豐腴的美女,玉姬水眸微盼作揖道:“是釵姐姐吧?”妙釵見她識得自己,也不吃驚,只是微微笑著。
常習將譯文交給妙釵,玉姬請她坐下講起昨夜的鬼事,嘆息說道:“小妹只是一隻野鬼,只怕在陽間待不足一月便要魂飛魄散,小妹未經人事,雖精鬼術,卻不願禍害夫君,更不願傾心他人的。”
釵娘安撫她笑道:“我無意間得到一隻狐仙的金丹,我將那金丹贈予妹妹,只要妹妹吞掉仙丹,魂魄就不會消散,可以長存於世,還能增強法力成為鬼仙,那凡人能做不能做的事都能辦到,不知妹妹是否願意呢?”
玉姬流著淚說道:“仙丹有何用呢?恐怕相公的妻子嫌棄妾身鬼身,要趕我走呢!我一個野鬼只能去荒墳,怕是要要受盡惡鬼的欺辱。”
釵娘聽到此話,勃然大怒,突然門被敲響,白蘿和趙螺走了進來,兩女看到玉娘和釵娘,都顯得很吃驚的神情,白衣將事情全都告訴四女。
白蘿嫣然笑道:“我和趙螺妹妹都做了一個同樣的夢,知道相公守護蒼生、除魔衛道,我們哪會嫌棄兩位妹妹呢!”
“嘭嘭!”
他們聊得正開心,突然間屋門被瞧向,卻是村西的周母,周母有一個兒子叫周順亭,是遠近聞名的孝子,亦是常習的同窗好友,後來受到知縣舉薦,被提為秀才在淄川縣教學。
周順亭還是童生時,母親大腿生了個大毒瘡,周順亭每日擦洗換藥,廢寢忘食,但是母親的毒瘡依舊沒好,周順亭很是憂心,茶飯不思。一日一個遠遊的道士路過學堂,被他的孝心感動,說毒瘡是惡鬼咬傷的,只有將人肉磨成藥膏,敷在毒瘡上餵飽惡鬼,才能避免你母親的病痛,周順亭連忙跑回家用菜刀割了腰側的肉。
奇怪的是,割肉時不癢不痛,亦不流血,周順亭知道是道士所為,大為感激,用碾槽將之磨成肉醬製成藥膏